是不是葉醫生?」病人轉身一邊的葉皓軒。
葉皓軒還沒有答話,王雪已經怒道「我現在還沒承認他是我師父,我就是來坐診的。」
「你誰啊?」病人詫異的問。
「我是王雪。」王雪傲然的說。
「王雪?不好意思,沒聽說過,
葉醫生,還是你來幫我看看吧。」病人道。
「你……」王雪被噎了一下,氣得說不出話來,她平時在回春堂也坐過診,誰也沒有敢這麼輕視她啊。
「呵呵,放心吧,這是王學庵王大夫的孫女,今天來這裏就是長長見識的,沒事,有我把關呢。」葉皓軒笑道。
「哦,原來是王大夫的孫女啊。」病人這才恍然大悟,然後稍稍的放下心來,把手伸了出去。
王雪這才氣呼呼的伸手搭脈,直到現在她才明白,以前她在回春堂的那些病人之所以讓她看病,那是完完全全看在她爺爺的面子上。
如果沒有她爺爺,她這點年紀就出來坐診,肯定會被別人當作騙子的。
不得不說王雪對於醫道上的天賦還是不錯的搭了片刻,她就了解了病人的症狀所在,她一言不,提筆開方子。
「你知道我是什麼病嗎,就這樣開方子?」病人有些疑惑的說。
「你是不是偶有精神恍惚的症狀,每次病的時候持續三五分鐘,過後身困瞌睡,手足心熱?」王雪停筆道。
「對對,就是這個症狀。」病人一聽她說的症狀不離十,馬上對王雪的信心大增,連連點頭道。
「你這是典型的癇症,問題產並不嚴重,我開個方子,不出一星期就好了。」王雪說着已經把方子給寫好,遞給病人。
「葉醫生,您過過目吧。」病人不放心的把方子遞給了葉皓軒。
豈料葉皓軒看都不看道「方子問題不大,你在原有的方子上加上左歸丸,一天便好。」
「你,你胡說,你連脈都不用把,你怎麼知道他什麼病?還有,你知道我開的什麼藥?」王雪不服氣的說。
「你的藥無非是,黃連、銀翹……幾味藥,每天中午加安神草一劑對不?」葉皓軒淡淡的說。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王雪目瞪口呆。
「你只看出了病人是癇症,但是癇症又分多種,這位患者所患的病症是肝腎陰虛型,用以左歸丸加減最好,你的方子,對肝腎碑虛型效果不錯,但是對上這種症狀,效果就不明顯了。」葉皓軒隨口解釋道。
「你胡說,你憑什麼說他是肝腎陰虛型的癇症?你連脈都不把你就敢妄言嗎?你以為你真是神醫?」王雪不服氣的說。
「嘿,你還真說對了,葉醫生就是神醫。」病人笑道。
「病人除了你說的症狀外,應該還有頭目不清,記憶力減退的症狀,而且你看他的舌苔,舌紅苔少,這就說明了問題。」葉皓軒耐心的解釋道。
「我不信,你張開嘴讓我看看。」王雪不相信的說。
病人張開嘴,伸出舌頭來,王雪一看,在也說不出話來了,只見病人的舌苔果然就象葉皓軒說的那樣,舌紅苔少。
「葉醫生,您真神了,連脈都不用把就看得這麼清楚,哈哈,今天這一趟果然沒有白來。」病人對葉皓軒大為折服,他一伸大拇指,然後興高采烈的去抓藥去了。
「怎麼樣,服不?」葉皓軒淡淡的說。
「不服,我這是一時大意了,在來。」王雪不服氣的說,仍然不相信葉皓軒的醫術比她高。
可是一連數個病人看過,葉皓軒穩壓她數籌,更有一個病號她斷定的是連續針灸一星期,可是葉皓軒現場針炙,五十鍾治癒,這份神乎其技的針灸法讓王雪目瞪口呆。
但是她畢竟還算是小孩子,好勝心強,怎麼都不認為自己的醫術比葉皓軒差。
接下來的一個中年人坐到跟前,伸出手腕,一言不。
王雪搭了一下脈,然後皺眉道「哪裏不舒服?」
「失眠咳嗽,老想放屁又放不出來,吃飯不香,老想女人……你看看我這是什麼病?」病人聳拉着眼皮說出了自己的症狀,她的精神極度的不好,就算是坐在這裏,好象也會隨時睡着一般。
「腎陰虛,加上擼多了,以後節制。」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