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的看着葉皓軒道「你做事情好簡單粗暴啊,我喜歡,我真的太喜歡了。」
「對你說了,有些時候美人計是不管用的。」葉皓軒搖搖頭道。
「這傢伙一定是彎的,我保證,他一定是彎的。」許詩雅說着還有些生氣的對着這傢伙踹了兩腳,只是保鏢現在正在重度昏迷之中,她踹這兩腳對方也不知道。
踹完了之後,許詩雅這才理了理自己的頭,自言自語的說「失態了,這樣真的有損我清純的形像,哎,這頭戴着好難受。」
她說着從自己的腦袋上取下了一個假,假下面是一頭烏黑的亮,她把手中的假丟在地上,順手把自己一頭長麻利的扎了起來。
「你戴的假的?」葉皓軒詫異的說「我還以為你真的把自己的頭染成這樣呢。」
「我說了,我只是想尋找些刺激罷了。」許詩雅咯咯笑道「我想感受一下這是什麼樣的感覺,我要是真的把自己的頭給弄成那樣,我保證我回去以後我爸非打死我不可。」
「呵呵,叛逆啊,家長都是為了你好,哪怕就算是打你。」葉皓軒笑了。
「你省省吧大叔,你現在沒人管着了,你可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你要是有那麼一個老子管着,我保證你比我還叛逆,我覺得我都快被他們管成神經病了。」許詩雅嘟囔着。
「那你說說,他們怎麼管着你了?」葉皓軒對這丫頭有些好奇。
「我去跟同學吃個飯,回家無盡的盤問,我去做個指甲,拉個頭,就說有傷風化,我想去唱歌,想去跳舞,他們又說我做為一個女孩子,去學那些不合適。」許詩雅越說越生氣「追個星不成,追個電視劇也不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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