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了,不要在睡了,你醒醒……」
葉皓軒雙眼緊閉,他的身體觸手冰冷,花聖的冰花幾處把他整個人都凍成了冰雕,就算是薛聽雨在叫,他也是聽不到的。
「葉皓軒……」薛聽雨緊緊的抱着混身冰冷的葉皓軒,淚水如泉一般的湧出,她不相信葉皓軒就這麼死了,她不信,在她心裏,葉皓軒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他不可能會死,他不會死。
她感覺得到,葉皓軒的心還在跳,儘管很微弱,但是他確確實實的還有心跳。
但是跟前的葉皓軒,身上的確是沒有一點聲息,他跟死了沒有什麼區別,薛聽雨又搖又哭,折騰的自己精疲力盡。
「他已經死了。」花聖淡淡的說。
薛聽雨擦乾了眼睛,她站直身子,轉過身去盯着花聖說「是你殺了他?」
「不錯,受人之託。」花聖說。
「好,很好。」薛聽雨轉過身去,她低頭看了一眼卻在地上的曲池,曲池劍上滿身劍痕,這把劍曾經檔下劍聖的一擊。
她伸出手去,想把曲池從葉皓軒的手裏拿過來,但是她一用力,卻沒有拿得動。
葉皓軒的手死死的抓着曲池,就好像曲池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一樣,一動也不動。
薛聽雨一手捂着嘴,大顆大顆的眼淚就好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她的眼睛裏落下來,她嘶聲叫道「葉皓軒……你放手,你放手啊……」
「你還握着劍幹什麼?把劍給我,你把劍給我。」薛聽雨像是瘋了一樣拼命的抓着葉皓軒手中的劍,她的雙手上被鋒利的劍刃割的鮮血直流,可是她絲毫沒有感覺,她只是一邊哭,一邊奪葉皓軒手中的劍。
或許是他不忍心看到薛聽雨雙手鮮血淋淋的樣子吧,在薛聽雨堅持奪劍的情況下,他手中的曲池終於被薛聽雨給奪了過去。
看着劍身上充滿裂痕的曲池,薛聽雨一手握着劍柄,另外一隻手緩緩的拭過劍鋒,這把劍已經毀了,劍身上滿是裂痕,它為葉皓軒檔去花聖的一朵冰花。
她手上的鮮血把整個劍峰染紅,如玉般的手掌上滿是鮮血,可是她混然未覺,她就這樣一手握劍,淚如雨下。
那些沒有遠去的人看着如瘋如顛的薛聽雨,都不自由主的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心裏有一絲愧疚。他們雖然不明白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和葉皓軒有什麼關係,但是他們覺得他們好像拆散了一對璧人。
「聽雨小姐,人死不能復生,節哀。」花聖淡淡的說。
「呵呵,我節不節哀,管你什麼事情?」薛聽雨有些神經質的笑了,她的精神已經崩潰,葉皓軒是她心中的支柱,現在葉皓軒去了,她的精神轟然崩塌。
「如果聽雨小姐心裏有氣,大可以拿劍砍我幾劍,」花聖說。
「不要臉。」薛聽雨突然說。
「什麼?」花聖的臉變了變。
「我說你不要臉。」薛聽雨重複了一句,她冷冷的說「我一個普通人,連你的護體真氣都破不了,就算是你站在那裏讓我砍,我又能拿你怎麼樣?說真的,三聖六痴的為人中,只有你最不堪,你也配稱為聖字?你也配在天宮?」
花聖的臉變了變,他終究是沒有說話,雖然薛老太爺不在世,但薛聽雨的身上卻印着薛家的印跡,他不能拿薛聽雨怎麼樣。
雖然葉皓軒身後有葉老太爺,但是他始終是在民間長大的,花聖認為殺一個葉皓軒無關緊要,但是薛聽雨不同,她是薛老太爺生前最疼愛的孫女,花聖不能傷了她。
「我也是身不由已,我欠燕家一命,太上道德令一出,我必須遵守。」花聖說。
「狗屁的太上道德令,狗屁的身不由已,無非就是一些利益牽扯罷了,呵呵,看來天宮是該清理清理,否則的話,鎮守華夏的玄門天宮,就成了某些人的私家部隊了。」薛聽雨冷笑道。
花聖不語,現在薛聽雨的精神狀況不好,她整個人瀕臨崩潰的邊緣,跟崩潰的人是沒有什麼好說的。
薛聽雨不在理會花聖,她走到了葉皓軒的跟前,看着如同冰雕一般的葉皓軒,她又忍不住淚如雨下。
她緊緊的抱着冷的如同冰塊一般的葉皓軒,兩人相識的情況又恍然浮現在她的眼前,宛若隔世,又好似昨天。
飛機上的
第1365章 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