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點了那麼多,到現在他卻連個莊子裏的管事都混不上!你也別難過了,橫豎他還年輕,只要眼睛沒瞎,胳膊腿的養上幾個月也便好了。」
陸氏看了一眼馮茹通紅的雙眼,又說「回頭你去賬上支上些銀子,晚飯之前送到你那兄弟家裏去吧,就說是相府給馮力的補償,讓他好好養身子。」
「老奴替我兄弟和馮力多謝老夫人了。」馮茹終於將眼淚擦乾淨了,她看了一眼正專心給陸氏按摩的柳如煙,又說「老夫人,老奴已經打問清楚了,馮力對那丫頭動手是夫人下的命令,可是大小姐卻二話不說到了那裏就打,馮力哪裏敢跟大小姐還手啊……」
陸氏冷哼了一聲「那丫頭的性子,果然是隨了她娘!野蠻粗鄙又護短!」
她又嘆了一口氣「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打也已經打了,打的又不光是馮青一人,硯兒又護着她,你不是說連雲齊都沒討到好處嗎?」
「老夫人,話雖如此,可是老奴還聽說,相爺他竟然親自背着大小姐回了梨苑,相爺好歹是一國之相,萬人之上的,他如此寵溺大小姐,老奴怕……怕……」
馮茹吞吞吐吐,偷偷看了一眼柳如煙,想讓柳如煙幫忙說句話,可是柳如煙卻將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給陸氏的按摩上,在一旁站着只是微笑着聽,卻並不搭話。
「行了,影響不好就不好吧,反正沒出了府去,回頭你給各府的主子都傳個話,讓她們管好自己下人的嘴,別說出去讓人笑話!」陸氏對馮茹囑咐道,她又嘆了一口氣「我能拿那丫頭怎麼辦?賞菊宴上那麼些名門貴女,卻讓那丫頭將金菊贏了去,贏就贏吧,回頭讓她拿着金菊換一門親事便好,可是連皇上都對她格外開恩,給她賜婚了冥王還不算,竟然連金菊都不曾收回。」
陸氏看了一眼馮茹,又說「每年都提到金菊,但你們可知那金菊真正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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