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了晚上十點,都過去了八個小時了,怎麼突然間又回到了下午。
那剛才是怎麼回事?
何教授看見自己女兒就躺在身邊,趕緊去扶起她,急切地呼喚「楠楠,你沒事吧?楠楠?」
「不用搖了,她還在睡覺,除了我們,整座山的遊客都做着夢。」
辰風走過來,把那個開脈期的執天者屍首也給踢到那邊去。
「做着夢?你、你們剛才不是被打得……你的傷口……」
何教授驚疑不定地看着辰風。
可此時的辰風身上哪裏還有傷口,整個人完好無損,還活蹦亂跳地。
「噢,那只是在南柯一夢裏,隨便演演戲而已,在夢裏想怎麼受傷就怎麼受傷,就算被砍掉腦袋了,我都能抱着自己腦袋到處亂跑。」
辰風聳了聳肩膀,咧開嘴笑了起來。
這個笑容在何教授眼裏,顯得那般燦爛。
「這是什麼意思?」
何教授有些發懵。
「南柯一夢,我師兄的靈器,可以讓普通人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夢裏所發生的事情,不一定就是真的,也不一定是假的。」辰風說道。
「南柯一夢?還真的有這個靈器?」
何教授愣神了半天,直到確定那空中的陽光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他才確定了這件事。
「你們在演戲?」何教授問道。
「我們知道執天者肯定會偽裝成遊客來這裏,我師兄索性就用他的螞蟻把整座上山的所有人都給催眠了,他用靈器製造了一個共同的夢境,連執天者都不由自主地被拉入夢中。」
辰風看了一眼蹲在那個煉神期身邊檢查屍首的莫北飛,他知道莫北飛是不屑去解釋的,所以只能由他來向何教授解釋這些。
「那、那執天者不會察覺嗎?」何教授不解地問道。
「會察覺的。南柯一夢對鎮靈師而言,一般來說是無效的,只要鎮靈師施展一點點氣訣,就能夠發現夢境的異常。」
辰風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但很明顯,在這個時候執天者是不會動用氣訣的,所以也不會發現自己在做夢。」
執天者他們在這裏監視何教授等人,根本不敢施展氣訣,怕被有血護遮天的辰風和莫北飛兩人給悄無聲息地斬殺。
所以他們在那種情況下就等於是個普通人,不會察覺到自己被靈器影響了。
這就是辰風和莫北飛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