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共有三處危險,居然都是骷髏帶叉還加問號,究竟是什麼意思?」
季風拿着手電筒,照着筆記本上的草圖,邊走邊看着。
骷髏帶叉的標記季風知道,但是帶叉還加個問號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就讓季風極為迷糊了,而筆記本之後也沒有任何的記載,這的確讓季風很納悶。
難道是這些地方都有危險,只不過危險是未知的?
安燕雨也拿着一把手電筒湊過來看,雙眼撲閃撲閃了幾下,忽然開口「會不會意思是,裏面的確有危險,但是並不知道有什麼危險存在?」
這是一個自相矛盾的想法,既然有危險,那為什麼還不知道究竟有什麼危險?
季風沉吟了一聲,這個想法他也想過,但是很快便被他給否決了「或許吧,但是不一定是,這樣子,我們先過去,然後看看有沒有什麼路可以繞道,這樣危險就可以降到最低了。」
於是,二人一拍即合,便加快了腳步,朝着草圖所繪畫之地而去。
不過,讓兩人絕望的是,當到達第一處危險的時候,根本沒有路途給他們去繞着走。
因為這又是一條深淵,但是這條深淵卻與眾不同!
為什麼會如此說呢?
因為深淵之下,不算太深,季風他們完全可以用手電筒照到下面的一切情況!
下面不是平地,也不是岩漿,而是一條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水銀之河!
水銀本來是沒有什麼氣味的,但是嘗入口中卻可以讓你中毒致死,可是這裏的水銀卻是有氣味的,這是塵封已久,又無法蒸所造成的結果,當然有人會覺得這是胡扯,水銀根本沒有氣味,而且容易被蒸,但是水銀在地下埋藏已久,且很深,過去個幾千年,什麼事情都會生,尤其是這在手電筒的照射下顯得波光粼粼流動之水,無一不詮釋着這是水銀。
要灌溉如此一條龐大的水銀之河,究竟需要多大的功夫才能做到?
而在這深淵之上,有着一條通往對岸的長長木鎖橋,橋身由麻繩固定,然後一塊又一塊的木板鋪鑲而去,麻繩連接處都綁着一根根橋樁扶手,只是扶手之上卻是一顆顆被染成黑色的骷髏頭,散着綠色熒光,不斷在骷髏的眼眶中跳躍。但是由於多年來無人修築,所以此刻橋身的木板已經腐蝕的破破爛爛,沒有一塊是完整的,而繩索的樣子看起來是沒有什麼情況,可這麼多年下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堅持重量的負增,萬一途中忽然斷裂,以安燕雨此刻的情況,那就危險了。
季風他們此刻別無他路,只有這條路可以通過。
除非想要再次重新繞回去,然後從別的路進入核心地帶,核心地帶的路途何止一條,幾十條錯綜複雜,危機密佈,但是草圖上卻只記載着這條路的危險,季風他們根本別無選擇。
要麼冒險往別的路途,要麼就從這條路過去。
「你身上有沒有帶繩索這類東西?」
季風目測了一下對岸的距離,再看了一眼下方水銀之河的高度,這才看着安燕雨,問道。
一聽季風問這話,安燕雨便知道季風是有過去的想法,對於這腐朽的索橋,安燕雨也有挑戰一把的心思,她本身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就算她父親也讓她三分,怎麼可能會懼怕這麼點的挑戰?即便她的修為此刻全失,但也抵擋不住她的心思。
但是安燕雨卻無奈搖頭「我沒有,所有雜物都在其他人身上。」
百花谷來了五人,其中一個便是安燕雨,而安燕雨本身就是一個小惡魔,雖然有通訊手段,可是她一直沒有用,而在季風受傷的時候,她已經嘗試過聯繫,但是都沒有得到回應,所以至今都沒有與百花谷的其餘四人匯合,但是那些雜物設備,卻都在那群人手裏。
「我這裏只有一條繩索,應該可以到對岸,本來以為你有,可以多拿出一條以備不時之需,不過現在還是不用了。」
季風聞言,也只能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他現在就剩下一條三十米長的繩索了,這還是在南韞山的時候,順手拿過來的,雖然正好可以通過對岸,但是危險系數極高,所以怕以防萬一,季風打算先過去,將兩頭鏈接在一起,這樣安燕雨過去的安全度就更加高了不少。
季風先是拿出了紅色的鐵鎬,然後
第二百零二章 水銀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