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大難題

  紙條雖然褶痕難消,但不影響看清楚上面的字——出獵,三日即歸,勿慮,勿念。

    「你自我感覺挺好呀!誰擔心你了,誰想念你了?」

    關山轉頭,凝眸看她。

    「你。」

    這篤定的神情,這篤定的語氣。

    季妧先是一噎,隨即被氣笑了。

    她單手支頤,探身朝前,湊近關山:「那你呢?你那三天,想我了嗎?」

    兩人互相瞪視了會兒,果然還是關山先轉開視線。

    不過不是季妧想像中的迴避。

    移開視線後,他嗯了一聲。

    季妧嘴角直往上翹,硬忍着沒笑,還做出一副沒聽清的樣子,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胳膊肘。

    「嗯是什麼意思,說清楚唄。」

    關山沒有如她所願,只是攥住她作亂的那隻手握了握。

    「別鬧。」

    季妧果然沒有再鬧,手任他攥着。

    看着某人一本正經的臉和隱隱轉紅的耳朵,倒比賞雪還多了幾分趣味。

    二十六,殺豬宰羊,籌備過年的肉食。

    二十七,趕最後一集,把漏下的年貨補全。

    這兩天都沒有她家什麼事,季妧便騰出空來給胡細妹補課。

    相比她這邊輕輕鬆鬆的一對一,關山就厲害了,他都快開班授學了。

    事情的起因是之前送出去的那些狐肉和貂肉。

    女人們從中看到的是季妧有好多皮子穿,男人們從中看到的卻是——關山這打獵技術不得了啊!便是以前的老獵戶也沒這麼能耐過!

    羨慕之餘,有人按耐不住上門請教。

    村里人與關山接觸不多,都覺得他看上去不像是好說話的,何況打獵的技術怎麼說也是一門生計,輕易誰都不會教給別人。

    原還有些擔心,誰知情況並不如所想。


    雖然關山確實不怎麼熱情,但關於怎麼制弓做箭,怎麼下套設陷,怎麼勘察地形,怎麼識別動物行蹤,都是有一說一。

    他話不多,能動手的幾乎不動口,即便必須要動口,也是能簡練便簡練。所以許多人都聽的雲裏霧裏,不過能理解的部分已經足夠他們受益。

    以往來季妧這竄門的人都以女性為主,像這樣擠滿一屋子青壯年的情形還從沒有過。

    季妧看着站了大半個院子的鄉親,再看看引弓為他們示範的關山。

    一方面覺得,他似乎已經融入了這種鄉下生活。

    同時又覺得,或許他在軍營中就是如此,被一眾士卒圍繞着……

    季妧晃了晃腦袋,不讓自己再想下去。

    家裏突然多了這麼多人,季妧倒是還好,和胡細妹把東屋門一關,礙不到什麼,大寶和季明方在西屋也是一樣。

    只苦了甲乙丙丁。只要一來人,季妧就只能把它們關在那間倒座房裏,即便吃食不斷,也時常聽到它們在裏面瞎嚎一通。

    而作為它們的老母親大黃,就因為是只純種土狗,所以仍然可以保持自由之身。

    大黃本身或許並不覺得自由多好,大概也嫌吵鬧的慌,不耐煩在家裏呆,去外面跑了一圈,天黑後才回來。

    不過只出去了那麼一趟,之後它就不愛出去了。

    家裏人再多、再鬧,它也只是焉噠噠的趴在灶房。

    季妧原本也沒往心裏去,直到某個大清早,打開後院的門,發現一隻被咬死的山雞。

    舉目四望,什麼人也沒有,唯有一串蔓延向後山的腳印。

    第二天打開門,是一隻被咬死的野兔。

    第三天……

    季妧還以為白狼已經回大關山了,沒想到它竟然一直都在後山。

    還有這些東西是怎麼回事?給丈母娘送禮嗎?

    這是把她家當親戚走了?

    這殷勤樣……何必呢?

    一隻狼和一隻狗,雖然不算跨物種,但也不會有好結果。

    大黃或許不是渣,而是提早覺悟,白狼卻還在執迷不悟。

    季妧把這事跟關山說了,關山讓她不必緊張。

    「老話說,狼若回頭,不是感恩就是尋仇。

    狼這東西雖本性兇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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