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吃的不多好吧,明明剛才這麼對我,現在卻好像沒發生一樣齋藤飛鳥暗自吐槽,隨後也象徵性地擺擺手,說了句再見。
白石麻衣把她送到門口,西野和樹換上自己的鞋子之後,轉過身來,看着像是送自己丈夫出門的新婚妻子的白石麻衣,用很細微的聲音說道「等下次了哦。」
左眼還來了個k。
白石麻衣輕啐一口,又說道「下次你還想撲倒阿蘇卡是吧?」
「這只是個誤會,本來要撲倒你的」
「呸,想得美!」
「好了,知道啦,下次提前通知你。」西野和樹突然伸出手,摟過白石麻衣纖細的腰肢,在她的驚呼中對着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拜拜。」
「拜、拜拜」這動作弄得白石麻衣不知所措。
等到西野和樹打開門離去,白石麻衣才緩過神來。
她想到了什麼,一轉身,看到了小小地齋藤飛鳥站在走廊的盡頭望着自己,眼神充滿了疑問與求知,而自己就像是與丈夫親熱被孩子撞破的妻子,散發出一股既羞怯又焦頭爛額的味道。
白石麻衣小心翼翼地走到齋藤飛鳥身邊,步子都不敢邁大一步。
「你」
「我沒看見。」
「」
兩人的對話被終止在此刻。
好在,之後一切正常,白石麻衣不去提起這件事,齋藤飛鳥也沒在說,兩人洗浴好,一起躺到了白石麻衣的床上,現在正是盛夏,晚上的溫度也很高,兩人身上蓋着一條單薄的毛毯。
齋藤飛鳥今天的睡衣是白石麻衣的,絲質的乳白色小長裙,鳥兒的小腿伸到了外面,白皙的小腳在毛毯上蹭了蹭。
「麻衣樣。」
「啊?」
「沒事」齋藤飛鳥欲言又止。
之前看白石麻衣看西野和樹的眼神,充滿着情愫,看上去兩人是幸福合拍,但她的內心卻產生了不小的擔憂。
太宰治說若能避開猛烈的狂喜,自然不會有悲痛來襲。
齋藤飛鳥一直奉行着此理念,雖然似乎白石麻衣還沒「猛烈歡喜」,但小飛鳥已經在為她擔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