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懷裏,腦袋也輕輕的擱置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住了面前的女人,貪婪的聞着專屬於寶兒身上的薰衣草體香,那種不是來自於香水的味道,也不是那種護膚品的味道,而是真正的從身體裏散發的體香。
這種體香,讓人痴迷,讓人覺得莫名的心安,就像是得知了救治一般。
渾身的身心都覺得舒適了多,之前都要將他頭疼炸裂一般的頭疼症,到現在,卻變得一點事都沒有了。
就像是得到了安撫,得到了救治,所以一點事都沒有了。
秦御凱感覺到頭疼症得到了治癒之後,這才鬆開了懷裏的寶兒。
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變得十分的冷漠,仿佛剛剛一直要抱的人是寶兒,而不是他秦御凱。
「你家在哪?」
他突然發問。
寶兒微微一頓,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我說,你家在哪?把鑰匙給我。」
說完,他就朝着她伸出了手。
寶兒眨了眨眼睛,後退了兩步「秦御凱,你到底想做什麼啊!」
「事出意外,所以,我得在你那裏住一晚。」
秦御凱一本正經的說道。
她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哈?秦御凱,你是個什麼鬼啊!你不知道去住酒店啊!為什麼要住我家!」
「我不愛住酒店,再說,我是你的債主。住一晚你家,不過分吧?」
他一本正經的說着。
寶兒臉皮都在抽着,抽着許久,這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秦御凱,你這麼有錢!你……」
「給不給住?」
「給給給!小的哪裏敢不給啊!你可是我的大債主啊!」
寶兒嘴裏說着阿諛奉承的話,白眼卻不斷的往上翻去,翻着白眼。
秦御凱看着面前古靈精怪的女人,這才繼續說道「鑰匙。」
她掩嘴輕笑「不用鑰匙,來,你跟我來。」
她走在前面,秦御凱不解的跟在了她的身後。
有什麼門是不需要鑰匙的?難不成,這丫頭看着窮的鈴鐺響,難道用的是指紋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