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讓我大楚越來越繁華。而你洪武國,也是僅有的幾個地方可能會稍稍好的。依本王看來,這幾個地方,多半也是河渠的兩岸。因這些地方有船隻往來,還有碼頭,多少能夠帶動一些。」
德宣帝聞言眼眸閃了閃,只是一想到減少商人的賦稅,那無疑是要從他兜里搶錢,如此蠢的事,他怎麼可能答應?
再則,大楚發展起來,洪武國卻沒有的話,那也只能說是太子無能不是?
橫豎現在監國的是太子,便是史官要寫,那也是寫太子的無能,與他何干?
他就等幾年看看,到時候洪武國沒有變得差,那也不過是太子守舊,無過而已。
但若是發展的好,說到底終究算是他在位期間的政績,而太子不過是代為管理了下罷了。
理清這些,德宣帝卻直接道「這事且日後再說,朕已經跟你們出來了,洪武國是好是壞,朕也看不見。如今看到我洪武國商人受了委屈,朕自是會替他們做主。朕聽人說,那路海城主明日晚上要宴請我們?」
楚璽墨見德宣帝油鹽不進,當即心下輕笑了一聲。yyls
德宣帝不管心裏怎麼想,嘴上又是怎麼說的,如他所言,他都在這了,還能幹什麼?橫豎祁烈是個有野心的人,他的身邊有能人輔助,德宣帝不在的這幾年,應該是夠他去做這些了。
洪武國的好壞,就看祁烈能夠走到哪一步。
「是,本王讓人過去修改合約,明日在宴會上,你提一提這事。等後天合約到手,再坐下來看看,沒問題就簽約。趁着咱們在這停留的空閒功夫,你令人帶來的東西,可以趁機賣出去。不管你是要以貨易貨,還是要金子。」
德宣帝想到自己帶來的那麼多東西,這要是能夠換成金子的話,那是何其的多啊?
如果可以,他想全部都賣了,不買其他東西,就換成金子自己攢着。
往後他也可以讓人跑洪武國到滄溟王國的這條線,其他地方就免了。
只是,他聽說顏詩情這次會拿出少部分的東西出來賣,其他要運到別的地方去。
那是不是說,他帶來的東西,在其他地方可以賣到更多?
如此的話,他該不該也留一些呢?
想了想,他抬頭看向楚璽墨「自然是要拿一些換金子,不過你們到時候買什麼東西帶到別的地方去賣?是你們與朕說,要帶朕出來做生意,帶朕賺大錢的,可不能撇下朕不管!」
楚璽墨聽到他這話,直言道「詩情的意思,這次不換金子,將貨物賣出去後,在買些其他的東西帶走賣。具體什麼東西,還不清楚,等鴻軒這兩日調查好後在定。依本王看來,明日過後,你就能從路海城主那邊拿到不少的金子,這次的貨物就無須換金攢起來,可隨我們一道買了東西帶走。你要是不願的話,回頭就莫要埋怨不帶你賺錢。」
德宣帝聽到這話有些不滿,但又無處反駁。畢竟明日過後,他算是要白得一筆金子。而也是他自己說的,完全跟顏詩情這邊走。
悶悶不樂的德宣帝,這會兒有些想讓洪武國在這的商人過來孝敬他一點了。
要不是怕這樣有損皇上的威嚴,又被大楚的墨王笑話,他還真想這麼幹。
憑什麼那些商人為了艘船,要給海事局的管事什麼的孝敬,而他這個一國之君卻沒有這待遇?
分明整個洪武國都是他的,什麼事都是他說了算,不是?
「行了,朕知道該怎麼做。你若有事,便去忙吧,朕還得考慮考慮。」
楚璽墨來找德宣帝,無非是看看他對那些商人的態度,再與他說去見路海城主的事,順帶想問問看,他能不能下旨更改下商業稅。
不過現在看來,前者是沒問題,而後者只能靠祁烈自己。
兩日的時間過得很快,這期間江鴻軒也是知道了合約的具體細節。
不過他不打算插手這些,於他來說,楚璽墨都已經讓那些商人來弄這個了,那他等着就是。
反正他覺得自己可以先在這邊開個酒樓試試。
這滄溟王國的飯食還可以,就是他吃得有些不大習慣,總體而言是還成的。
不過比起洪武國和大楚的美食,多少還是有些差距的。
等到他將飯館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