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錯!死有餘辜!」
眾人從一開始的安慰紛紛改口怒斥起來,話鋒的轉變令空氣中多出了一股若隱若現的微妙氣息。
至於他們所說的「死有餘辜」究竟是指全長老等人,還是指桑罵槐暗指吳彬……呵呵,可就不好說了。
畢竟,在坐的宗門長老之中也不乏吃過吳瀚江虧的人,而有的長老本人雖然跟吳瀚江沒什麼恩怨,但他們的後輩以及親信弟子卻曾經遭受過對方的嚴厲懲罰,種種情緒積累之下難免會心生不忿。
吳瀚江本來心情就極差,此時聽到眾人話中有話的安慰,更是感到窩火。
可惜,在這種場合之下他着實不好作,只得硬着頭皮擠出一絲僵硬扭曲且一閃而逝的笑容,向眾人拱手致謝。
「此事吳某自會處置,不勞幾位操心!謝了!」
乾乾巴巴一句話,便回應了眾人的「安慰」,吳瀚江心知多說無益,更無那種心情。
此時此刻,眾人的心思都在宗門大試上,而他的念頭卻全都用在手中那幅畫像上,每每看到那個原本陌生現在卻爛熟於心的面孔,他的腦子裏便湧出無數的詛咒!
「吳長老放心,吳彬的事情也是咱們宗門的仇恨,此事本宗主絕不會坐視不管的!」
觀戰席上居中而坐的火袍男子沉聲開口,話聲傳開,眾多長老神色肅然,紛紛點頭表示應和。
此人看面相似乎只有三十來歲,但一身修為卻是深不可測,明顯比在場眾人高出一截!
「多謝宗主!」吳瀚江不敢怠慢,深深嘆息一聲拱手致謝。
那些同僚陰陽怪氣的心思他自然明白,好在天羅宗宗主對他一直都無比信任,正因如此,別人對他的看法和想法,他根本就不在乎。「不必如此!你為宗門嘔心瀝血、勞苦功高,本宗主早就看在眼裏!放心,吳彬絕不會白白死去,此事我已安排『天機堂』的人着手查控,一旦現那兇徒的消息,定要施以雷霆手段為你報卻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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