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會讓你開心的話,是驢也無所謂。」
青年猛然俯身靠近她,一雙漂亮的眼眸里只倒映着她的模樣,仿佛這個人,滿心滿眼,整個人生的意義,都只有她一樣。
「……你吃錯藥了?」
祝雲謠淡定的把沉晝湊過來的毛絨絨的大腦袋推到一邊,木然的看着沉晝。
沉晝這是瘋了瘋了瘋了還是瘋了!
「從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已經病入膏肓。」
祝雲謠這果然是吃錯藥了吧!
沉晝一雙黑沉沉的眼眸盯着祝雲謠,只見女孩臉上的表情木然,因為還沒來得及打理自己,頭上的呆毛都翹了起來,整個人都多了幾分呆呆的萌氣。
這是屬於他的。
黑沉沉的眼眸猛然一沉,幽深的眼瞳之中看不清情緒,卻能夠清楚的將那徹骨的佔有欲表露出來。
祝雲謠被他用這樣的眼神盯着,頓時脊背發毛,連着竄出去好遠。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這種眼神她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的祝雲謠的心都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
哪裏……
不太對了。
她警惕的看着沉晝,心臟跳動的幅度都愈發的劇烈起來。
「雲謠不喜歡嗎?」
沉晝偏頭,困惑的看着她。
「不喜歡!」
祝雲謠的聲音都有些尖利,恨不得現在就逃開。
她當年就不應該信了祝雲詞的邪!
現在給自己找了這麼大一個麻煩!
「真的不喜歡嗎?」
沉晝一步一步的靠近她,那雙眼眸中的情緒翻湧,像是暴風雨之下翻滾的海浪一樣,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醞釀着新的風暴。
祝雲謠已經抵到了牆壁,退無可退。
她深吸一口氣,反手摸出了雙劍,雙劍的寒芒在眼前閃過,沉晝臉上的表情頓時有了變化。
她和沉晝中間隔着雙劍,更像是隔着天塹。
而在這天塹的對面,就是沉晝那雙受傷的眼睛。
像是碎玻璃落在地上一樣,折射着斑駁的光芒。
「雲謠一定要對我刀劍相向嗎?」
沉晝睫羽微垂,聲音冷然。
「是你逼我的。」
祝雲謠抿唇。
「為什麼雲謠你就是看不明白呢?」
「看明白什麼?!」祝雲謠厲聲道,「沉晝,我把你當朋友你卻想睡我!」
是的,沉晝的眼神實在是太眼熟了。
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而不是一個正常的眼神。
祝雲謠從沒想過,會有人用這樣的眼神看着她。
「那又如何呢?」
沉晝舔了舔唇,在祝雲謠不加掩飾的挑明之後,他眼中的佔有欲愈發的強烈,連半點遮掩都沒有。
單純的,炙熱的,幾乎能夠灼傷人的,佔有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