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謠眼珠子一轉,嘴角忍不住露出個笑容來。
應信然「小師妹,我覺得你的想法很不切實際,白靜萱現在可是六親不認,我估計她多半不會來。」
「不管怎麼樣,試試再說。」
祝雲謠哼了一聲,神識進了空間,在空間裏面直接殺了頭豬,然後把豬血灌在罐子裏,從空間裏面搬了出來。
應信然雖然覺得毫無亂用但是我師妹想做我又能夠怎麼樣呢?
「大師兄,一會你就哭,哭的越傷心越好,嚎的越狠越好。」
「……那你受傷總得有個理由吧?」
應信然一臉無奈,就這麼直接喊,白靜萱能來麼?
白靜萱也不傻,這麼直接開始,一看就是故意的好吧!
「沒有理由,你就說我受傷快要死了。」
祝雲謠往自己身上抹了不少豬血,然後直接躺到了床上,又往自己嘴角也抹了豬血。
應信然我師妹怕不是個傻子吧?
雖然說心裏這麼想,但是祝雲謠那邊血都抹完了,應信然也只能配合着祝雲謠做戲。
外面的兩個體修姑娘就聽見屋裏傳來一陣一陣的哭喊聲,倆人對視一眼,直接推開了門,一推開門,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應信然趴在床邊哭的涕泗橫流,整個人看着十分悽慘。
「怎麼回事?」
狼牙棒妹子眉頭一皺,看着應信然。
「我也不知道,方才我小師妹進來之後就急火攻心吐了一口血,之後就暈過去了!」
「我可憐的小師妹,你死了師兄怎麼向師父交代啊!」
「師妹你死的好慘啊!」
應信然嚎的好像祝雲謠真死了一樣,那兩個體修姑娘頓時有些躊躇。
難不成祝雲謠真出了什麼事了?
「你在這裏守着,我去通報盟主。」
狼牙棒姑娘想了想,讓另一個姑娘繼續守着,她去找白靜萱了。
畢竟要是祝雲謠真死了,誰知道如今喜怒無常的白靜萱會是什麼反應?
體修妹子也怕白靜萱責罰,故而也不敢耽誤。
被留下的體修姑娘目不轉睛的看着應信然和祝雲謠,就怕他倆哪個耍滑跑了。
應信然被姑娘灼熱的目光盯着,只覺得芒刺在背,然而戲既然做了就要做圈套,他擠出眼淚,趴在祝雲謠身上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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