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串一驚,低聲道「先生是讓我記住這副藥怎麼用?」
唐宋點着頭「記清楚,以後興許能用到。藥方你拿着,首先,將七葉碾碎……」
手把手的教,錢串眼睛都不敢眨,死死的盯着。他當然知道,這副藥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就算沒有內力,也能依靠這副藥過日子……
一直到後半夜,錢片才從修煉中醒來。唐宋讓錢串給他敷藥,同時檢查錢片的身體。
怪異,給錢片的內力都被融合到經脈和丹田內,並沒有任何異常,怎麼會說影響以後的路?
錢片也說沒感覺有什麼不妥,反正就是內力暴漲。至於漲到什麼程度,他自己也不懂……
一夜無話,次日大清早。
唐宋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外邊傳來腳步聲,隨後是店小二的敲門和叫喊「客官,樓下有人找你。」
過去拉開房門,店小二的臉色卻有些發白,遲疑了一下低聲道「客官,下邊那些人不好惹,要不你從後門跑吧。等下,我就跟他們說你昨晚走了。」
掃了他一眼,唐宋不由微笑「多謝小二哥,不過他們應該不敢把我怎樣。」
「哎,那你小心些。」店小二嘆息的搖頭離開。
走到樓下,唐宋反倒露出笑容。來人很多,浩浩湯湯一大群人將驛站給堵住了。
見到唐宋下來,領頭的中年人繃着神色打量,陰沉道「閣下昨夜在賭場,是否過分了些?他們欠了錢,總該要還吧?」
「我已經還了。」唐宋帶着笑容走下去,目光落到中年人身後的灰衣青年身上,「我還了七百,他又跟我賭命,我贏了,他花七百買了他的命。算起來,我不輸也不贏。」
灰衣青年嘴角一抽,但他不敢吭聲,只是鬱悶的咬着牙。聽起來真是那麼一回事,可錢串他們欠的錢怎麼辦,誰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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