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未來,努力提高自身實力去保護你身邊的同伴或是親友,而不是成為對方的拖累。逝者已去,你們更加應該珍惜現在生還的人,修煉一途絕對不缺殺伐,所以沒有人會給你們悲傷的時間,想要保護你們身邊的人,就努力修煉吧。」
一干弟子聽完郭青偉的話,齊齊彎腰道:「弟子謹記首座訓斥之恩。」
「好了,將屍體收好,回宗門後好生安葬,都回屋去吧。」
「是」
元柏看着眾人走後,對着郭青偉道:「郭師弟,我們剛才會不會有點過了?」
「唉,元師兄,你剛才也看到了,現在的弟子實在是太脆弱了,根本不像我們當年。」
元柏面露追憶之色道:「是啊,現在宗門安定下來,確實比我們那個時候安逸了不少。」
「哼,安定?師兄難道你這幾日都沒發現有什麼不同嗎?」郭青偉冷哼一聲。
「怎麼?郭師弟有什麼異常?」
「如今明陽世界內,仙道看似鐵板一塊,其實早已四分五裂,而且魔道宗門你不發覺近些年弟子又比以往的更加增多?還有佛門最近一點消息都沒有恐怕…」
「你的意思是500年前的大戰恐怕會重演?」
郭青偉鄭重的點了點頭:「此次我聽聞魔教趁着眾人混戰之時,想要圍攻殲滅秘境內的弟子,而且太白劍宗卻不見一人。十幾年來魔教在進入秘境內始終躲躲藏藏從不與仙道弟子正面交鋒,此次則變得異常蹊蹺起來。」
元柏聽完思索起來,然後便又聽見郭青偉說道:「對了師兄,弟子提起過天衍宗趕到時,好像曾經演算着,發現有人蒙蔽天機。而且今日我觀察天衍宗的長老在一旁不動聲色的掐算着,似乎有什麼異常情況,臉色變得異常慘白,但瞬間又裝作了平常的樣子..」
「太白劍宗?魔道?天衍宗的推算?這三者之間具體會不會有什麼聯繫呢?」元柏皺着眉頭自語道。
最後只見元柏搖搖頭,但神色還是思索的表情:「看來安穩的日子已經不復存在了,我們還是將整個情況與我們的分析轉告宗門吧。」
郭青偉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另一艘標記着修字的飛船之上,一名男子身後跪着十幾名弟子,男子身穿華麗的錦袍,眉宇之間像是一把利劍直射身前的老者。
「武宣明,今日之事你難道不應該解釋點什麼嗎?」
老者開口詢問着,其他人也隨着目光望去身前之人,身後不斷的有人勸解着:「武老大,你就說出來吧。」
「嗯?武宣明你可想好了?」一名站在長老身後的人低聲嗤笑着,武宣明正打算辯解時又聽到:「難道你的妹妹與老娘就放置在一旁不管嗎?
「長老息怒,武某今日遇到一勁敵,的確抵擋不住才照成….」
「哼,抵擋不住?」長老冷哼之下回答着。
一名面色複雜的弟子走到身前:「顧長老屬下在武宣明身邊潛伏七八年之久,確實未發現武宣明與他人商量…弟子發覺武宣明為人俠肝義膽並不像…」
還未說完便被長老一揮手爆體而亡,武宣明看到眼前的一幕稍微縮緊,急忙望向蛇鞭人說道:「到底因為何事發生了什麼?」
武宣明感覺到-了身邊追隨的眾多散修只感覺身體一陣的顫抖,瞬間變得沉默不語起來。
一名散修聯盟的長老忍不住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我散修聯盟之中損失了這麼多人?嗯!武宣明你難道忘了你的家人嗎?」
「哥哥,你看我這是我做的,好看嗎?」武宣明心裏不斷的回憶出來腦海之中的景象,一名七八歲的小女孩拿着蹴鞠不停地詢問着。
「我說…」武宣明不乾的低下了那高傲的頭顱,低聲述說着秘境內發生的一切。
「黑紅色魔氣?夏鳴風!」這名長老正自語着,另一邊的執事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拿出乾坤袋內的玉佩進行傳音。
「哦?黑紅色的魔氣,難道,混元宗又一次的…」天魔宗內,一名身處在大殿內的中年男子,不斷的自語起來,不看身後的長老,平靜的說道:「此事你們做的不錯,下去吧。」
道玄宗山崖處,一名長老一樣年紀的中年男子跪拜在懸崖之處,身前一名老者白須流淌在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