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聽完之後,呼喝起來:「你們三個小子過來,為什麼在這鬧事?」
「什麼叫我們鬧事?明明是他們攔着不讓我們走。」王覺看了一眼龜公,厭惡的說着。
龜公急忙大喝着:「大人,他血口噴人,還請不要相信。」
「哼,不管是誰鬧事,你們三個跟我回去一趟。」那名男子說完,便驅使着身後的人直接朝着他們抓了過來。
夏鳴風皺着眉頭:「早就聽說泗水城治安不錯,怎麼執法之人還和龜公同流合污。」
原來他早已注意到,剛才龜公大喊的時候,手指頭比着數字,兩人眼神交流着,似乎在商量着什麼事情。
「哪來的臭小子,還需要你交本大爺辦事?愣着幹什麼,還不抓?」那名男子開始有些心虛,但隨後冷冷的看了一眼夏鳴風。
看着身前來的煉血期修士,夏鳴風抿了一下嘴,眼神之中流露了幾分戰意,隨後對着身後的王覺和高豐道:「修煉了這麼久,還沒檢驗一下成果,不知道現在我們在和煉血期修士交手會是什麼感覺呢?」
話罷,身形一動,化作一道殘影,繞過了前來的人,來到了那名龜公的身前,抬起腳快速的跺在了他的胸前,只見那龜公口吐着鮮血向着後方飛去,直接撞在了回春閣苑門前的柱子之上,死死地印在了上面。
「你..」那名執法的人員也沒有想到夏鳴風竟然敢動手,剛說出了幾個字,便看到他身後的王覺與高豐二人,也對着幾名前去抓人的手下打了起來,雖然都表現在煉魔後期的修為,竟然能與煉血期修飾不相上下,甚乃是更勝一籌。
「那名少年的身法好快啊,都沒看清楚怎麼出的手。」
「嗯,你們看看那名龜公,可見肉身之力不是一般的強。」
圍觀的修士看着全部過程,竟然都沒有看清楚是如何動的手,隨後又看到了龜公直接印在牆裏不由的感嘆着。
夏鳴風看着眼前的執法者,雙目之中閃爍着戰意,笑問道:「我?我怎麼了?」
「該死的,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是泗水城嗎?竟然還敢動手,都給我上。」那名男子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招呼着身後的兩人,一同向着他們三人攻去。
另外一名龜公心有餘悸的看着眼前的場景,急忙對着發呆的十幾名打手喊道:「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去幫執法隊的人?」
十幾名煉魔期修士,看着執法隊人員在場,也是心中大定,便沖了上去,不斷的圍繞着三個人釋放着術法。
夏鳴風站在最前面的位置,可謂是火力的集中點,可當術法接近之時,只見一道銀灰色防護罩出現,竟然將其全部彈了回去,剎那之間,整個街道火光,爆破聲一片,本來繁華熱鬧的景象也變得滿目瘡痍,本來圍觀的人群也都急忙散開站在遠處觀看。
那名男子則是與夏鳴風直接展開了近身戰,兩人一邊打着一邊躲避着時不時飛來的術法,夏鳴風腳下步伐多變,如通一個武修一般,施展着不同的武技,反而將那名煉血中期修士壓着打。
王覺正在與那名煉血初期的修士戰鬥之時,忽然身後傳來破空之音,暗道一聲不好,急忙一閃,就聽到背後一道轟隆的聲音響起,頭也不回的手中術法手印快速掐動着,猛然回頭對着衝擊而來的兩人,一聲暴喝:「斬!」
一道虛幻的刀刃出現在他們面前,像是切開了空氣一般直接朝着二人斬了過去,心中都是一驚,想要閃到一旁,可惜的是另外一名修士沒來得及閃開,就被刀刃斬在了身上,沒有想像之中的傷口,只見那名修士穩穩地站在那裏,忽然眼前一黑,口吐着鮮血,昏死了過去。
高豐憑藉着對風的感應和熟悉,不停地躲閃着各種術法與兵刃,望着朝他衝過來的兩名煉血期修士也沒有驚慌,直接朝着兩人口吐一字:「風!」
本來寂靜無風的街道,似乎真的有風一般,吹了起來,高豐的身法也整整提高了一倍之多,手掌之中還不停的釋放着風刃,圍繞着他們二人不斷的遊走,緊接着又是一聲爆喝:「魔!」
高豐帶動着風,越來越大,眼中青光一閃,那些風看似被操控了一般,不斷朝着兩名煉血期修士掛去,身上的衣服如同被數千把小刀刮過一般,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個血人,不僅如此,還不停地有風在他們二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