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得嚴嚴實實,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五秒後,他失去意識。
阿木爾「嘖」了一聲,粗暴地把他擱置在地上。
看着宋北野受傷的右肩膀,阿木爾有了一個想法,廢了他的右手。
但他隨即又想到,廢了宋北野的右手,還有左手能夠替代,右手受傷的人,轉換成左手,很快便能適應。
而且,別人還看不出來。
這樣太便宜他了。
阿木爾勾着唇,緩緩的看向他的腳。
像宋北野這樣的天之驕子,要是能從阿貝普的手裏活過來,要是變殘廢了,這個打擊應該不少。
「宋北野,你別怪我。」阿木爾緩緩抬起腿,他知道人體每一個薄弱的地方,只要他攻擊一下,沒有得到及時的醫治,宋北野的這一隻腿,是要廢掉的。
以後他就是個瘸子。
下腿的瞬間,「要怪就怪你招惹我最重視的人。」
及時被迷昏了,阿木爾腳落下的瞬間,宋北野的嘴裏還是溢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
阿木爾冷笑一聲,直接扛着阿木爾離開房子。
他一直往前走,因為已經接近天亮,街上根本沒什麼人。
阿木爾打開自己停在路邊的車,把宋北野放在後座,避免他對迷藥不敏感,會中途醒來給自己帶來麻煩,他利索地用麻繩把對方的手腳給綁起來,然後又堵住他的嘴。
看着被自己捆成麻花辮的宋北野,阿木爾不禁覺得好笑,拿起手機,拍下一張照片,然後開車離開。
中途,阿木爾換了車。
他擔心王彪他們會報警,警察會追隨監控找到自己,他做的很謹慎。
阿貝普給的地址,是遠離A市的X市,他一路驅車,離開了A市,往X市趕去。
天逐漸亮起來。
阿木爾看着天亮的光,又看着後座的宋北野,他還沒醒過來。
王彪家裏。
王彪緩緩打了一個哈欠,慢慢睜開眼睛。
看着天蒙蒙亮,他心裏納悶,怎麼醒的那麼早?
按照以往的習慣,他喝酒喝到凌晨回來才睡覺,不到中午是醒不過來的,今天醒的有點早,而且,他感覺自己的喉嚨跟鼻子很不舒服,似乎是被什麼東西侵佔過一樣,乾乾的痒痒的,甚至有一種異物感。
「昨天喝太多了。」他納悶,把這不舒服的感覺歸於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