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勝算極大。
魔主大人隔空一收,將魔族法器拿在了手中,隨後他用魔氣將那人隔空震了出去,卻沒讓他像他的同伴那樣跌落在地上,而是用魔氣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死死地舉在半空。
「說,這個玉簫是誰給你的?你和那些失蹤的人有什麼關係?」
「什麼失蹤的人啊……我……我不知道……」冥差被掐得幾乎發不出聲音了,面前這個男人給了他一種無比危險的感覺,他覺得自己隨時可能會在對方手裏灰飛煙滅,誰都惜命,哪怕是冥界的人,他再積攢些功德,也是有機會再入輪迴的。
燕小四問魔主大人道:「你懷疑他和那個魔修有勾結嗎?這個玉簫是魔修的法器?」
「嗯。」魔主大人應了一聲,望向冥差道,「本座最後問你一次,玉簫哪裏來的?」
「玉簫……是撿的……我們也是才撿到……正在追查是誰把一個……魔族的法器……落在冥界……我們在找……擅闖……冥界之人……」冥差說這話時,一雙眼睛死死地盯住魔主大人,他感受到了對方身上散發而出的磅礴魔氣,但對方既然如此問他,想必不是他把玉簫落下的。
「請問閣下是……」冥差壯着膽子問。
「你沒資格知道本座是誰。」魔主大人說罷,指尖一點,一道黑光射入了冥差的眉心,冥差當場暈了過去。
魔主大人將他扔了下來。
「他怎麼了?」燕小四問。
魔主大人拿出一方乾淨的白帕子,擦了擦碰過冥差脖子的手,薄唇微啟道:「沒怎麼,暈過去了而已。」
他又走到另一名早已摔暈的冥差身前,也將一道黑光射入他的眉心。
向來只有冥差清除別人的記憶,而被人清除記憶還是頭一次。
他們不會記得發生了什麼事,包括這個玉簫的存在。
「小昭,你在想什麼?」燕小四發現魔主大人一臉的若有所思。
魔主大人將那方擦了手的帕子輕輕一握,粉碎成了煙霧:「我想到一個問題,我們剛進入冥界便碰上了冥差,這應當不是巧合,可能每次有人闖入時,冥界都會有所察覺,並且會吩咐就近的冥差前去一探究竟,那麼,那個魔修來了冥界這麼多次,為何至今沒被發現。」
拿他來舉例子,他今日碰到冥差,能清除他們的記憶一次,但第二次、第三次,冥差們遺失的記憶多了,總會露出破綻的,除非……他有幫手,一直在幫他掩藏自己的蹤跡。
「你是懷疑他有幫手?」燕小四也不傻,稍稍動動腦子便能猜出魔修一人不足以成事了,不是誰都有燕小四這種古怪的體質,他首先得有個令牌,才能自由出入冥界,可令牌從哪兒來?而且,就算他能偷來,也很難憑一己之力蒙蔽所有的冥差。
「如果他真有幫手,只怕對方在冥界不是小嘍囉吧,不然也蒙蔽不了冥差呀。」燕小四嘆氣,「去哪兒找他們呢?」
「很快就能找到了。」魔主大人看着手中的玉簫,指尖點了點自己的眉心,引入一道魔氣進入玉簫,就見玉簫仿佛如同活過來了一般,嗖的朝着天際飛去了。
「跟着它!」魔主大人道。
「我……我不會飛呀!」燕小四撓頭。
魔主大人攬住她的腰肢,凌空而起,站在了玉簫之上。
玉簫帶着他們穿過峽谷,騰雲駕霧,一口氣飛到了一座寂靜的庭院外。
這間庭院與他們一路上所見的風景不同,不僅鑲嵌了夜明珠,散發着溫和光亮,還在院子裏種了奼紫嫣紅的花朵,幽風浮動間,隱有清香飄過。
燕小四吸了吸鼻子:「好香啊,你聞到了沒有?我一路上都沒聞到任何氣味,只在這裏聞到了花香。」
魔主大人冷冷地盯着庭院中緊閉的房門:「冥界之中是沒有嗅覺的,你聞到的不是花香,是鬼母的幻術。」
房門後忽然傳來一道女子陰測測的笑聲:「哈哈哈哈……難得有人第一次到我這裏來,就認出了我的身份,還識破了我的幻術,也好,我鬼母今日就親自來會會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