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的男兒與他比,簡直是對我們的侮辱!」
傾頌一口氣說完,端起咖啡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落杯後,他又道「洛家所有人,在你們面前,永遠不戴隱形眼鏡,這本身就是對喬家的誠意與信任!
可是你們無視了這麼多年!
你們根本沒有去想我們不戴隱形眼鏡背後的深意!
我們滿懷真誠微笑以待,換來的是你們多疑與狹隘、戒備與設防!
你們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夜康兩眼一閉!
他忽然覺得傾頌說的很有道理。
而時至今日,再也沒有人會跟他們說這樣的話。
雖然句子不中聽,卻句句是金。
這才是家人,這才是不捨得讓春閣就此歇菜的家人啊!
夜康深深體會到什麼叫之深、責之切。
眼下,傾頌在他心裏,不是自家女婿,而是寧國的四殿下。
今夕捂着臉,哭的更厲害「難道我錯了嗎?難道我真的錯了?可是我也是為了求小心,怕喬家再出什麼事情,才讓勛燦事事保守而為之的啊!嗚嗚~嗚嗚嗚~」
「我最後再說一遍澤建他們有三虎相助,六人滿腔熱血、一鼓作氣,而勛燦有什麼?
你們還愚昧無知地讓勛燦無過便是功?
勛燦都要被比下去了,春閣就要完蛋了,軍權世襲權距離取消也不遠了,這些你們看不見嗎?
有能力,就上去!
沒能力,就下來!
這就是道理!」
傾頌說完,直接從沙發上拿起外套,出門去了。
該說的,都說了。若不是因為他們是珍燦的父母,傾頌是絕對不會專門殺回來,再跟他們講這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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