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想想有什麼辦法可以探尋到東照國幻滅的真相,好不好?」
「好。」
「乖,洗澡。」
「我想自己洗。」
她將琵琶放在床上,自己爬下床,拿過睡衣進了浴室。
洛晞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她將琵琶就這樣放着,顯然是非常信任他,可是她不再讓他幫着洗澡,明顯又是在疏離他。
他在床邊坐下,拿起琵琶。
學着寶寶之前的樣子,輕輕撥動了琴弦。
可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蹙起眉頭,覺得這琵琶有些太過神奇了,哪怕他不會,但是雜音肯定也會彈出來啊。
想起這丫頭之前令人心疼的樣子,他不忍心給她任何壓力。
側身安靜地躺在床上,洛晞只睡了小半邊,大半邊的床跟軟被都留給她。
等了好一會兒,某小孩出來了。
她這次洗澡的時間有點長,因為她還自己梳頭,自己吹乾了頭。
怎麼看,都有點故意拖延時間的意味。
她開了門出來,現洛晞已經睡着了,不由鬆了口氣。
站在床邊,她猶豫了好一會兒,將琵琶藏在衣櫃裏,然後爬上床去,睡在大床的另一邊。
她不是故意的。
只是忽然間,想起了那麼多事情之後,再跟晞親密,她總有種對昀哥哥深深的犯罪感。
她現在只想睡覺。
只想睡覺。
只想快點想起昀哥哥的臉,想起她跟昀哥哥之間究竟生了什麼。
只有在弄清楚一切是怎麼回事的情況下,才能做出尊重自己也尊重別人的選擇。
如果那位昀哥哥只是單相思,那麼她便可以放下所有的顧慮,大膽地跟晞好好相愛了。
但如果,她也給過昀哥哥承諾,只是她失憶了,將他忘了,然後她再喜歡上洛晞,這樣,又要怎麼辦?
寶寶抓緊了床單,好着急。
而她跟洛晞背對着背,都睡在大床的兩端,彼此之間空出的距離像是一條寬大的無法跨越的塞納河。
在寶寶抓緊床單的同時,洛晞、亦是如此!
翌日。
傾慕跟勛燦沿着環山公路晨跑鍛煉身體。
一支8人組合的特種小分隊前4後4貼身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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