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去,集團里舖子剛好在這段時間到期的,不再續約,讓給傾慕的公司,這一點陛下不要擔心了。」
「謝謝。」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陛下其實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能做到現在這樣也不容易了。
江山與家庭兼顧這不可能,就是爺爺奶奶當年,家裏那麼多親戚之間還有各種糾紛各種喜怒哀樂呢,就是天凌大帝二十歲的時候,還被雙胞胎哥哥動手揍過。
所以陛下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人生就是一個過程,一個遇見問題就解決問題的過程,沒有問題的過程,不叫人生。」
「呵呵,侄子本想給瑾容叔叔打電話求助,沒想到瑾容叔叔還在開解我,多謝了。」
「陛下新年快樂,等小五殿下百日的時候,咱們再聚吧!」
「新年快樂,再會!」
通完電話,凌冽更想念傾慕了。
傾慕的雪山。
半山腰腹有塊地方,沒有被皚皚白雪所覆蓋,反倒是碧草茵茵,湖泊沁涼。
山上的冰雪融化,沿着石澗緩緩匯流,源源不斷地融入湖泊之中,湖面如鏡,風景美不勝收。
兩岸有黃色粉色的小花,像是春的使者,點綴着這片天地。
後面有個小木屋。
屋子裏有碳爐,上下兩層小樓,上面的牆壁上還掛着獵槍,上下各有床鋪,樓下有單獨的廚房,卻只有一個灶台,物質匱乏。
大頭跟傾慕夫婦動手,將這個木屋收拾的乾乾淨淨。
邇邇在這片天地設下了結界,以至於他們從寢宮裏搬來的物質,通過直升機在這裏進進出出,都沒有被人偵測到。
放眼四周,宛若仙境。
傾慕拿着斧子,跟大頭進山里去,親自砍了木材出來。
他坐在夕陽下,拿着軍刀一點點雕刻。
四個光滑平整的小木牌,上面刻着寶寶們的數字編號,下面綴了「之墓」兩個字。
傾慕是面無表情的。
這一刻誰都沒有上前打擾他,就是聖寧也乖巧地站在草地上,望着湖邊地父親,望着他又拿起鋤頭,鑿開一片土地,將那兩顆藥丸埋了進去。
傾慕親自給寶寶們立碑。
雖然他心情清楚,寶寶們已經灰飛煙滅,回不來了。
大頭跟戰士們烤了許多的魚,邇邇在林子裏掏了鳥蛋回來,貝拉從前在中國流落的時候吃過苦,知道如何生火做飯,她在米飯上蒸了雞蛋,給聖寧還有邇邇吃鳥蛋拌飯,還將魚肚白上最鮮美的肉給他們吃。
大頭見傾慕吃不下,眼眶一紅,咬牙道「殿下,我去!我夜裏去!您告訴我他是誰,我去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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