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幫我們宗主治病啊!文衫丹師的離開你們已經看到,現如今我們能夠仰仗的也只有你們。」
不管是這裏的家主還是這裏的長老,都不斷的哭訴,把所有的希望都集中在了風揚的身上。
風揚當然是無所謂,如今只剩下了自己這些人更好,關鍵自己這些人真的有能力解救雲石的病。
不過能力歸能力,有些事情也不能這樣簡單,之前雲石老傢伙故意阻撓問炫和雲燕的親事,現如今落到了自己的手中,很顯然是要先辦了這件事情。
「什麼意思?你們這是要威脅我麼?」此刻風揚的語氣反倒是強硬起來,一本正經的問道。
「不,不不,我們不是威脅,是請求,是請求!」
「還請道友息怒,我們懇求道友務必要幫忙,這是我們整個雲家所祈求的事情。」
被風揚這樣一說,所有人都趕忙躬身施禮,這份急切的心情肯定是沒有虛假。
「你們的誠意我已經能夠感受到,只是我家小徒和雲燕從始至終都情投意合,不知道這兩人的親事你們雲家是什麼意見?我很在意這件事情。」
風揚當然不會即刻救人,好多事情都要坐在前面。
雲家這樣的人很容易反覆無常,所以這個時候不能縱容,尤其是雲燕的事情,最好是在這個時候塵埃落定。
「只要道友能治癒我家家主的病,這門親事我現在就答應下來!」說話的是大長老,語氣十分的堅定。
「我們也是這個意思!還請道兄務必幫忙!」其他長老同樣是這個意思。
看到這些人表態風揚心裏很是滿意,這個時候看向了家主,畢竟這是雲燕的父親,關鍵的問題還在這廝身上。
「雲石家主,你是什麼意思呢?」風揚淡淡的問道。
這個時候問炫緊緊地看着雲石,真擔心這個老傢伙還不答應。
「道兄!現如今的狀況您已經知曉,我確實沒有什麼主見,如今我們已經得罪了北嶼丹堂,我只希望病情儘快好轉,然後帶着全家遠離此地,找一個隱秘的地方靜靜的縮起來度日,僅此而已。」
作為一個家主,考慮的事情很多,有些事情不得不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