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藍團。
孤傲孑然,舉頭望月,蹄兒揮揮髮絲,也只有他這般完美才配得上溪溪的風華絕代。
少了他的陪伴,此刻溪溪會急得大哭,亦或是滿世界尋找。
女人,太粘人真讓人頭疼呢,一刻也離不開他。
藍團惆悵一秒,四蹄狂奔,柔順的毛隨風飄啊飄。
至於回去後發現那個「粘人」的女人已經呼呼大睡,大發雷霆傲嬌無比,那又是後話了。
炎宗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賽如期進行。
首座的納蘭宗主表情異常嚴峻,沉默的臉色讓參賽的內門弟子噤若寒蟬。
發出去的邀請函那麼多,各大宗門一個也木有來,也不怪宗主會如此沉重。
陳溪也挺沉重。
她明明記得自己在床上睡得好好的,醒來時卻是呈個l形,頭與身體呈九十度角,腳還倔強地留在床榻上,身子落在地上——
她睡相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問剩剩,那貨又消失了。
沒睡好,起床氣大的陳溪黑着一張臉。
本就有三陽之體的歪名在外,又板着個臉,忒嚇人了!
那些內門男弟子一看到她上來了,前赴後繼往下跳。
有一個跳得慢了,眼看陳溪過來了,急中生智。
捂着肚子大喊一聲好痛,就地一個三百六十度大翻轉。
咕嚕咕嚕就咕嚕到台下去了。
場面一度失控。
「宗主,大姐連贏十八場啊!再這樣下去,怕是——宗主?」
納蘭德行的長老連續喊了好幾遍,出神的納蘭德行才回過神。
「啊?啊!你什麼?」他滿腦子都是昨晚,哎
「我大姐啊,繼續這樣贏下去,宗門男弟子就全軍覆沒了,雖然老朽不介意下場——」
「我介意!」納蘭德行吹鬍子瞪眼,開什麼玩笑,長老年餘九十,誰給他的碧蓮?
陳溪持刀站在台上,眼看就要陷入無人可比至極,只見台下傳來一聲且慢。
「我來!」路一鳴撐着拐杖,面頰深凹,顫顫巍巍地出現在台下。
拉了一晚上,差點沒把腸子拉出來。
但這並不妨礙他上場,為自己的未來奮力一搏。
陳溪挑眉,哎呦?
終於給她一個表現的機會了?
一道藍光從而降,正好踩在路一鳴的後背上,眾人被閃得睜不開眼,只覺一股強大靈壓鎮得眾人難以動彈,回過神定睛一看。
路一鳴呈現個大字型,面朝下趴在地上,地下的磚頭都陷進去了。
被人踩成這個鳥樣,不知道還有沒有氣。
藍光褪去,一神般的男子佇立台上,高大俊朗,威懾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