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一瞥就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張赫爽。我和李婉秋聊天的時候,我有意地看了他好幾眼,發現他總是沖我做鬼臉,還時不時的趴在桌子上然後把頭埋進去又抬頭看我,讓我越來越納悶。
和李婉秋聊了會兒天我就回去上課了,坐在座位上,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我不知道他怎麼了。之前,我去過他們班的次數也比較多,但是也沒有這樣的時候啊。想半天沒想出來結果我就聽課了。
晚上,我正在座位上收拾書,一抬頭發現邊義背着張赫爽就進來了。我噗嗤笑出了聲。
邊義把他背到我跟前,但是張赫爽並沒有要下來的意思。他一直在邊義的背上,不過還好邊義比較壯實,不然應該會被壓骨折吧。
張赫爽讓邊義彎腰,結果我們倆的距離變得越來越近,他盯着我看。我也盯着他,因為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張赫爽竟然頑皮地沖我吐了下舌頭……我嚇得立刻就轉過頭去了。
「張赫爽,你給我下來。重死了,我快讓你壓成肩周炎了!」
後來邊義就出去了,剩我們兩個。我承認我遲遲不敢轉過頭,雖然我知道他就在我身後站着。就這樣應該有十分鐘了,我這麼坐着實在太難受,就轉過頭想站起來待一會兒。他確實在原地,沒有變過。
他摸了摸我的臉,我只感覺心臟有點受不了,「你要幹嘛啊?」「沒事,幫你看看你的臉有沒有泥。」我無奈的要死,「我臉上沒泥,不就是黑了點,應該不至於讓師傅這樣幫我檢查吧。」說完之後我就想去邊義那裏坐着,就披上了外套。他跟來了。
「師傅,說正事,對於那個初三的妹子,你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我還沒反應過來。他把我的袖子抓住了,然後把臉埋在我袖子上。班裏已經有很多人了,還有看到我們倆的。
「謝謝!」
「沒……沒事。」
邊義進來了,帶了一堆好吃的,我們開始吃東西。吃完後,張赫爽看了我一眼,笑着走了。我的臉一直燙一直燙,誰都問我「安之,你臉怎麼了?紅的像猴屁股。」
「沒事,我熱而已。」但究竟怎麼了只有我自己知道。
晚上,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看着他為我畫的神符,想了好久,我不知道他怎麼了。
但是,那個方向,那層關係,我想也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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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喜歡一個人就是不斷地猜測對方是不是也喜歡你的過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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