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對決的隊伍中來。
「我們四個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傷到水漣漪,更不要說抽她的筋了,所以,我們只能相互配合,並肩作戰了!」常歡沉聲道。
「常歡哥哥說得對,大哥,二哥,你們別光顧着自己上了,也得給三弟我一個空隙,來取那壞女人的筋吧!」皇甫雷說道。
水漣漪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雖然心裏已經有所不快了,但是臉上始終還是掛着那抹嫵媚的微笑「你們四個男人欺負我一個小女子,傳出去豈不是丟了你們名門正派的臉面?」
「如果我們四個能打敗你這個白之宜的左膀右臂,傳出去只會是大快人心吧!」常歡說道。
說完,常歡便欺身前去,朝着水漣漪的面門便一掌劈去,水漣漪冷笑一聲,不躲不閃,那赤瞳泛出一股詭異的流光,身體便瞬間散出紅色罡氣,常歡只覺得手掌間的內力受到了阻礙,就像是一堵厚實的牆壁,怎麼用力都劈不開。
而皇甫雷找準時機,舉起長劍便朝着水漣漪的側身刺去,長劍刺到水漣漪的身體,卻怎麼都刺不進去,便見水漣漪舉起雙手,一掌打在常歡的肩膀上,另外一掌打在了皇甫雷的肩膀上。
只是這兩掌都用了不到兩成的功力,所以二人並未受傷,就在二人連連後退之際,皇甫風和皇甫雲也對視一眼,頗為默契的一同攻擊而去,一個刀劈護體罡氣,一個順着每一個命門都出一道七桃扇中的暗器,一旦水漣漪的護體罡氣被破壞,便再也匯聚不成。
「我看你這護體罡氣忽明忽暗,忽閃忽現的,想必是內力不夠,無法運用自如了吧!」皇甫雲勾起嘴角,自打見到水漣漪以來,第一次露出他殺惡人時的微笑。
就等她露出那一丁點的破綻時,只要再一次出暗器,定會要了那女人的狗命。
水漣漪此時也覺得用內力匯聚護體罡氣實為不妥,便冷聲笑道「雖說你們是後生可畏,可我水漣漪混江湖的時候,你們還沒出生呢!」
說着,便一左一右,雙拳揮擊,拳風出的威力令皇甫風和皇甫雲連連後退,待他們艱難的躲避開來後,那道掛滿刑具的牆壁也被打得斷裂開來,幾個被擦拭的光亮的刑具紛紛掉落在地。
「這可是你自己毀掉的!」皇甫雲站穩之後,仍舊瀟灑的揮了揮手中的七桃扇。
眼看着七桃扇的暗器就要破掉自己的護體罡氣了,水漣漪只得自行運功,護體罡氣消失的同時,也將暗器彈開,等到暗器再一次襲來的時候,水漣漪已經從身體甩出最後的救命毒蛇讓它們捨生取義了。
絲毫不給水漣漪喘息的機會,常歡和皇甫雷站穩之後,便雙雙迅上前,一個拳腳相加,一個長劍攻擊,水漣漪卻仍對付的遊刃有餘,皇甫風和皇甫雲也不再旁觀,也都相繼加入到了四對一的對決之中。
對付魔宮的水漣漪,即便是四對一,以多欺少,還是令他們感到吃力,只是一想到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無魚,便又都重燃了心中的怒火,不死不休。
而每一次水漣漪就要攻擊到常歡或是皇甫雷致命地方的時候,皇甫雲都會及時射出七桃扇的各種暗器來阻撓,她又只好想盡辦法將那暗器躲開,再順便或閃躲或攻擊其他人的攻擊。
三番五次,令水漣漪漸漸的感到怒火中燒,又覺得難纏,如果單打獨鬥,誰都不會是自己的對手,若是常歡和皇甫雷這兩個人,倒也可以大獲全勝。
只是皇甫雲手中的七桃扇着實難纏,皇甫風的武功又是最高的,更何況,他還拿着那把傳說中的魔刀。
眼下前有皇甫風攻擊而來,水漣漪閃躲之際,便一掌襲向後面長劍刺身的皇甫雷,用內力改變了他的攻擊方向,皇甫雷又被迫躲開那道掌風攻擊。
再一次直身之際,水漣漪又要對付皇甫風,又要同時避開左側常歡的掌風帶寒,避開之後再一次用手臂阻攔皇甫風神封刀的攻擊,掌間強大的內力攜帶着同樣強大的神封刀的刀氣,氣身側轉,攻擊向了常歡,常歡不得不停止攻擊,進行閃躲。
而與此同時,水漣漪又感覺到右側傳來皇甫雲鋒利的七桃扇的寒氣,水漣漪又是完美的避開,再來一擊自皇甫雲的胸膛而去,手掌還未觸及到皇甫雲的胸膛,皇甫雷的一劍便又順着她襲擊的手臂穿透而來,水漣漪又被迫將襲擊皇甫雲的掌風轉變到了皇甫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