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
按照之前的猜想,陸婉要是找到了下家,並且能解決盛家的問題,再暗自蠶食掉整個公司,一切不就是她的了?
這次這個王少,就是很好的證明,陸婉也不想公司就這麼倒閉了,是想來挽救一把的。
不過,用別人的手來拯救公司,再黃雀在後,這一招想得確實很美。
看來盛家的產業如果可以起死回生,還是有利可圖的啊……
但陸婉最想得到的,是什麼利呢?
「天辰基金暫時沒有太大動靜,我會再讓人去查。」
商場上的一切並非兒戲,很多事情調查起來都是要花時間的,牽扯涉及到的越多,就越費功夫。
若不是有賀予朝在,憑藉盛雀歌自己想查起來,也沒有那麼容易。
「快回來。」
某人在電話里輕笑:「想你了。」
盛雀歌嘴角不可抑制的上翹:「賀先生這麼粘人的嗎?」
「粘着你,不可以?」某人一本正經,「沒讓你時時刻刻都呆在我身邊,已經是我做出的最大妥協。」
「賀先生……又是從哪裏學來的這些話?」
「還需要學?」
盛雀歌捂着臉笑,這人也太會撩,隨便說句什麼都能讓她止不住的面紅耳赤。
他們就這麼聊了一路,盛雀歌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可以有這麼多話說,賀予朝說長句子的頻率不高,但都在最言簡意賅的範疇內,回應她。
小李同志在開車的同時,還努力提醒自己別去聽盛小姐都說了什麼,畢竟這樣會讓他忍不住地聯想,老闆會是以什麼表情同她對話的。
習慣了自家老闆大魔王的可怕模樣,現在如此真是不太習慣吶……
關於被坑了一把的事兒,以及王少的存在,盛雀歌有些猶豫是不是該告訴賀予朝。
在這種事情上,某人絕對不可能心軟,一旦他發怒,那這遊戲還怎麼玩兒?
盛雀歌已經能夠想像到,賀予朝會在怎樣的勃然大怒里,出手將這些膽敢挑釁他的人解決。
可這樣,就不是盛雀歌想要親自報仇的初衷了。
有些快慰,只有她親自動手才有意思,儘管她可以接受幫忙,但實施者得是她,決定權也要在她的手上。
盛雀歌毫不懷疑,賀予朝如果出手,或許不到兩周,陸婉和盛月歌就會落到最艱難的境地里,再也不可能挽回局勢,從此後只能生活在痛苦不堪的日子裏。
可她還是想要親手報仇,母親離世,還有她曾經遭受過的虐凌,這些記憶都不會被忘卻,她記得很清楚,清楚到每個畫面和細節都像發生在昨日……
回家之後,賀予朝直勾勾看了她很久,目光在她臉龐巡視,沒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看來今晚,確實沒發生什麼大事?」
盛雀歌笑一笑:「能有什麼大事?」
她滿不在乎,打了個哈欠:「我先洗澡,困了。」
某人眉頭微揚,抬腳便跟了上去。
為了不讓賀予朝再想起來追問更多細節,盛雀歌今晚格外的……努力。
也如她所想,賀予朝也確實沒有再提起來,她默默鬆口氣,同時覺得自己為此付出的代價好像也太大了一點……
昨天的事情,盛雀歌也打算暫時忘記了,只要他們別再試圖煩她。
至於說服她答應那位王少的結婚要求,更是不可能的事情,盛雀歌只希望盛世才別跟陸婉母女一樣,越來越蠢。
明知道她厭惡什麼,還試圖來使她就範,大概是腦子有問題。
……
在賀予朝面前偽裝的完美,但這口氣還是得找人抒發出來,厲大小姐最喜歡聽這種故事,中午特意大老遠從工作室到龍騰大廈樓下,就為了讓盛雀歌親口講給她聽。
還好,今天厲晩舟沒有開那輛粉色帶鑽超跑,換回了之前的一輛紅色法拉利,比起她平時的高調作風,已經算非常低調。
「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盛雀歌一坐上車,厲晩舟就迫不及待了。
「鴻門相親宴。盛月歌和陸婉也夠狠,居然真敢在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就在那個王少面前誇下海口,把我許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