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亞歷山大二世眼裏多爾戈魯基公爵和波別多諾斯采夫以及舒瓦諾夫伯爵沒有本質的區別,都是小心思一大把的小人。甚至跟那二位相比多爾戈魯基公爵能力還差一截。
既然如此,你丫有什麼利用價值?憑什麼讓我另眼相看?
皇帝都是現實的,心裏面都有一本賬,上面清清楚楚地記錄着臣子們的價值。誰有用誰沒用那都是門清!
自然地叫苦叫屈意義大不大,更別提亞歷山大二世對多爾戈魯基公爵的印象本來就不咋地,如果不是有巴里亞京斯基公爵的加成,他恐怕都不願意多看這廝一眼。
只可惜多爾戈魯基公爵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始終以為亞歷山大二世很信任很欣賞巴里亞京斯基公爵,而巴里亞京斯基公爵又很倚重他,這就等同於亞歷山大二世也同樣信任和欣賞他了。
只不過這個等式真的不能成立,做人還是得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千萬別自我感覺良好。
會議還在繼續,只不過卻又有點冷場的意思。舒瓦諾夫伯爵的建議被否定了,他自然變得更加謹小慎微,等閒不會輕易再開口了。
而波別多諾斯采夫又是個二五仔,巴不得巴里亞京斯基公爵倒霉才好,他已經站在了改革派那邊,怎麼可能幫着出謀劃策攪黃了自己的好事?
至於多爾戈魯基公爵,他倒是一心幫忙,只不過他能力有限沒什麼好主意,說不好聽點只能瞪眼乾着急。
於是乎亞歷山大二世又鬱悶了,他都說了希望暢所欲言,可這幫人怎麼都三斂其口?這是把他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他只能再次點將了:「康斯坦丁,你剛才說得很好,繼續說說你有什麼建議?」
波別多諾斯采夫心中暗自好笑:我有什麼建議?我建議你別管巴里亞京斯基公爵,讓他自生自滅你答應嗎?
他一本正經地回答道:「陛下,依我之見現在只能盡力澄清消除影響,我們的重心還是應該放在上級法院那邊!」
嚴格的說這確實是他的心裏話,只不過亞歷山大二世肯定不相信也不樂意接受罷了。
果不其然亞歷山大二世加重了語氣強調道:「伯爵,我已經說過了,這不妥!巴里亞京斯基公爵很重要決不允許自由分子肆意地詆毀和攻訐他!」
波別多諾斯采夫很想說那我就愛莫能助了,不過他沒有那麼傻,而是恭謙地回答道:「陛下,我才智有限,暫時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不如您問一問舒瓦諾夫伯爵?伯爵他每每能特別的角度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說不定能創造奇蹟呢?」
表面上看這是他願意提攜後輩給年輕人發揮的機會,但實際上他這是包藏禍心和變相的推脫。
故意讓舒瓦諾夫伯爵說話,肯定多爾戈魯基公爵就會出面刁難,可以說舒瓦諾夫伯爵多說一句就多錯一句,說得越多越招多爾戈魯基公爵嫉恨。
更何況這件事本身就很麻煩,建議管用會遭到多爾戈魯基公爵的嫉恨,可建議糟糕又會讓亞歷山大二世覺得能力不足。
可以說怎麼都是錯的!
亞歷山大二世並沒有意識到波別多諾斯采夫居心叵測,還以為他真的看好舒瓦諾夫伯爵,當即問後者:「那你就說說吧,你有什麼更好的建議?」
舒瓦諾夫伯爵好懸沒罵娘,他又不傻,心裏頭打個轉就意識到了波別多諾斯采夫有多陰險,尼瑪,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有必要這麼刁難他這個小字輩嗎?這是要把他往死里整啊!
要不還是藏拙吧?
想了想舒瓦諾夫伯爵決定明哲保身當縮頭烏龜:「陛下,伯爵太高看我了,這一時半會兒我真的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要比陛下您多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回去慢慢想?」
他這是鞋底抹油想要開溜了,應該說這是明智的,他站在這裏只有當靶子的份,根本別想發揮,還不如暫且退避三舍。
問題是亞歷山大二世怎麼可能放他走,舒瓦諾夫伯爵要是不在了多爾戈魯基公爵和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