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巧鼻峰上擰了下,事不關己般地問道「爹娘罵孩子罵得可凶了。」
「說得好像你沒挨罵似的。」顏娧半點也不擔心被罵,再大都有人扛着半邊天怕甚?
「我可是光明正大領了命令出門,可不像某人。」瞧着沒有半點內疚樣的小丫頭,眸光不由得深沈了幾分。
「說得好像我沒幫倒忙似的。」她可不認這個罪!
她若不親自走這遭,指不定一堆問題至今無解呢!
「是,妳挺重要。」他沒轍地寵溺一笑,長臂收提纖腰,將甜美可人的唇瓣送上眼前,留戀不已地輕淺啄吻。
細膩,溫柔,繾綣,纏綿。
終究顧忌着不遠榻上仍睡着人而不敢過於放肆。
「妳要的東西,父王都給妳送來了。」他輕輕囁咬着着溫潤耳珠細語着。
顏娧微微一愣,一時沒想清要了什麼,在男人挑眉淺笑,幾番暗示後,杏眼陡然瞪大地訝然問道「你是說——」
那眼底的狂炙猛烈,哪還有平日的冷然?
沒給她說出口的機會,指節分明的長指摩挲着粉嫩唇瓣,薄唇更不斷伺機淺吻,屬於他那乾淨冷冽的氣息,因過於貼近而隨着每個吐納沁入心肺,一時迷亂了她的思維。
頸後耳際隨着薄唇的碰觸,一陣陣輕顫酥麻席捲而來。
「父親全裝在白玉瓶里,一半借道雨田城送入織雲島,一半在妳的首飾匣子裏。」
顏娧理智抓不着一絲空檔抱怨,僅能被他不停地蓄意撩撥。
非得這麼折磨人?
「父王要我離開幾日,不論京城之事是否能成,都要安排沿途車馬離開此處。」
終於,顏娧找回藕臂,雪白葇荑獲住仍想接着作亂的頭顱,緋紅着俏臉嬌嗔道「好好說話!」
承昀如墨般晶燦眼眸又加了幾分笑意,擒住葇荑輕輕落吻,熱氣吐納在掌心道「我說得不好?聽?」
兩個問句,又叫顏娧染上了紅霞,說得每個字都是真真切切的動詞!
還是正在進行的動詞!
「我有聽。」顏娧奪回葇荑推搡了把。
該差不多安排返家了,半道上還得不惹人懷疑的安排厲耿前來互換身份,但求厲耿會是個可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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