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她們睡了午覺起來的時候,也參與了進去,只聽道,「原來蘇嫿買那塊地修那個院子,是為了開糖廠。」
「她?開糖廠,別說笑話了,她若有那麼個本事,幹嘛來我們村子開糖廠,她能開糖廠,我腦袋擰下來讓你當蹴鞠踢。」
「盧英,你這麼說話,搞得誰稀罕踢你的腦袋似得,嚇不嚇人吶。而且劉嫂子說的是真的,剛才我家男人已經被蘇嫿錄取了,到時候給我家男人開一個月30文的工錢呢。」
盧英心中一刺,30文一個月,這趕得上在縣城幫工的價錢了。
「不可能吧,她肯定是騙你們的,她修了房子,又要買甘蔗,哪裏還有銀子給你們開工錢,她叫你們交押金了麼?」
「盧大姐,你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蘇嫿哪裏招惹你了嘛,你這麼不待見她。」
「我這是害怕大家被蘇嫿騙了,誰知道她是不是慣騙呢,她真的能製糖,根本就不會來咱們這個鳥不拉屎的山村吧,糖廠都是開在鄉上的,方便售賣,幹嘛開在村子裏?」
「說不定蘇嫿是為了幫我們,所以把糖廠開在咱們村子裏的呢。」
「你未免把她想的太好了,等她把你們賣了的時候,我看你們再說她好話,反正我不相信一個才16的姑娘,能開糖廠的。」盧英實在是受不了在這裏滿耳朵都是聽到替蘇嫿那丫頭說話的,氣呼呼的回了家。
回去的路上,遇到的也是剛睡了午覺起來的吳芹。
「吳嬸兒,你這是睡迷糊了?」
吳芹心中開心的很,那個沒良心的死男人看起來會因為經略給她道歉呢,現在都給經略送銀子了,這是一個信號啊。
她送走程松之後心裏開心,忍不住就喝了兩口酒慶祝,「剛才喝了兩口酒,迷糊了一晌午,剛才是怎麼回事,我迷迷糊糊的聽着村子裏鬧哄哄的,是有什麼好事麼?」
盧英就將聽來的話,當着吳芹的面學了一遍。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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