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東家,到時候東家說不定真的會把糖廠搬走,我是提醒大家,你們應該幫我叫蘇嫿去見東家才是,你們怎麼能罵我,我明明是在幫你們!」
「蘇嫿她……蘇嫿呢?」程松和村民們吵架上頭,一回首,哪裏還有蘇嫿和封璟的影子。
王嫂子雙手插在竹子編的火籠提手上,烤着火,「你剛才罵我們的時候,他們就進去了。」
「你們怎麼不提醒我?」
王嫂子掃他一眼,很是看不上的說道,「不是在和你吵架麼,哪裏有空提醒你一嘴。」
程松的目的沒達到,只能狼狽的逃回了家裏。
這事兒比他一開始想的困難多了,根本就不是一開始猜測的那些情況。
木桶壞了,東家一頭莫展,帶來的木匠也拆了木桶檢查了,沒有哪裏壞掉了,那些木頭零件連一丟丟不正常的裂縫都沒有。
可是它們就是不動了。
這些奇淫巧技,懂得的人並不多,他們看着也是一頭霧水。
這不是帶着村民打一架、威脅人就能搞定的事情,況且現在村子裏的人根本就不聽他的,村長老爹也根本不幫他,這讓他想直接綁了蘇嫿的行為,根本就實現不了。
不能把蘇嫿叫出來,怎麼逼她把那工匠找出來?
所有的抱負,在面對現實的時候,程松也一籌莫展。
不想面對郭巧的嘮叨,程松回到家裏喝了一碗熱水,就去劉管事修的院子裏回稟了上官濡。
「敬酒不吃吃罰酒,還真以為離開了南溪縣,我就不能拿她如何了?木盛,帶人過去,放話,如果她不出來,就一把火把她的院子燒了!」坐了一天一夜的車,到了這鳥不拉屎,上廁所都是茅坑的鄉下,穆婉玲窩了一肚子的氣。
頂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