饅頭,(奶nǎi)黃包,小米粥,牛(奶nǎi),餛飩還有小菜。
不多時就擺了滿滿一桌子。
洪國慶的聲音依就是恭敬的:「於老大,下面的人也不知道您喜歡吃什麼,所以便都準備了些!」
蘇青點了點頭:「我不挑食!」
說着蘇青夾了一個(奶nǎi)黃包放到了蕭季冰面前的盤子裏,然後又盛了一碗豆腐腦給蕭季冰。
只是在她這一連幾次的抬手間,毒狼看到了她右手上的貼着的幾塊創可貼,而且還是一連並着貼了五六張。
當下毒狼不(禁激n)挑眉問道:「於老大,你這手是怎麼了?」
洪國慶也看到了,也同樣看向蘇青:「我記得昨天晚上看到於老大的時候,還沒有呢!」
毒狼一聽到洪國慶的話,當下一雙眸子裏不(禁激n)一黑。
蕭季冰拿着勺子的手一頓,一顆心忍不住「呯呯呯……」的一陣亂跳。
蘇青卻從容多了,她抬手看了看,然後勾唇一笑:「哦,昨天晚上喝多了,然後就有些粗野了,把我的寶貝兒弄得不高興了,這不就被他咬了一口!」
蕭季冰:「……」
他怎麼這麼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呢!
毒狼微微怔了怔,繼爾便是「哈哈哈!」地一陣大笑。
不過笑聲才剛剛止住,毒狼便吩咐洪國慶:「一會兒吃完了飯,你給於老大看看,把咱們這裏最好的傷藥給於老大塗上。」
洪國慶點頭應是。
蘇青又為自己盛了一碗豆腐腦,夾了一個(奶nǎi)黃包,一邊吃一邊也不客氣:「那就麻煩了。」
一頓早餐吃下來,毒狼和蘇青也都沒有談什么正事兒,都是扯些有的沒的。
「於老大,去年年底鄒老過壽你去了嗎?」
蘇青搖頭:「沒有。」
毒狼嘆氣:「唉,可惜了,我正好有事兒,沒有去上,不過聽說鄒老現在將大權漸漸地放給了齊玉白了,鄒老的幾個兒子可是都(挺挺)不服氣呢!」
蘇青扯了扯嘴角,抬頭意味深長地看着毒狼:「毒狼,怎麼着,還沒有相信我的(身shēn)份,想試的話,也不用這麼低級的手段吧。」
毒狼又笑了:「不好意思啊,讓於老大見笑了,不過我倒是(挺挺)好奇於老大怎麼會銷聲匿跡一年之久,然後一冒泡就過來找我呢?」
「我可一點兒也不記得我和於老大有什麼交(情qing)?」
蘇青點了點頭:「是,不但沒有交(情qing),如果真的說起來,倒是還有仇呢!」
蕭季冰一聽又是有些緊張了。
原來於倩和毒狼有仇?
但是為什麼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兒,蘇青卻知道呢?
蘇青繼續道:「不過嘛,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
蘇青將手裏的筷子放下了,伸手抽出了一張餐巾紙,輕輕地擦了擦嘴,然後(身shēn)子往後面的椅背上一靠,雙手交疊往小腹上一放,氣度倒是一派自在從容!
「你覺得呢?」
毒狼看着蘇青,挑眉笑了笑。
「所以,於老大這意思是想要和我合作不成?」
蘇青點了點頭:「不錯!」
毒狼繼續問道:「可是我一直聽說,咱們道兒上,於老大可是一直不碰這東西呢?這可是於老大自己定的規矩呢,怎麼着,現在於老大這是自己想要壞了規矩不成?」
蘇青笑了笑:「規矩可不是用來遵守的,規矩是用來打破的!」
毒狼眨巴了一下眼睛:「所以於老大這是也要碰了,但是我手裏有貨源,想要和我合作的人,多了去了,所以,我為什麼要和你合作呢?」
說着毒狼的聲音微頓了頓,不等蘇青開口,他又接着道:「於老大可別和我提錢,我這個人啊,現在最不差的就是錢了,只要手裏有這東西,價格還不是隨我開!」
蕭季冰有些緊張地看向蘇青。
這樣的交鋒,應對間稍有不慎,就會被對方看出破綻的。
但是從蘇青的臉上卻看不出來一星半點的緊張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