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雅見過各位前輩,」有琴玄雅抱拳行禮,用的是天庭武將禮節。
幾位道門高手各自做道揖,並未因有琴玄雅修為,而有半分失禮。
趙公明看看有琴玄雅,又看看靈娥,再看看雲霄,頓時有了一點身為大舅哥的擔憂,開口笑道:
「這位玄雅道友……」
「嘖,」太乙真人在旁挑了挑眉,橫向滑鏟、直接搶斷,「冒昧問一句,有琴道友該如何稱呼雲霄道友?」
雲霄有些不明所以,不知為何會被太乙真人點名。
有琴玄雅先是愣了下,隨後回過神來,俏臉飛過少許紅霞,故作鎮定:
「本是應喊前輩,若是、若是算上師兄與雲霄前輩的關係,自當喊一聲雲霄師姐。」
「哦?」
太乙真人頗感遺憾,「還以為是要喊一聲姐……嗚!嗚嗚!」
話還沒說完,側旁已有一隻大手探了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閉嘴寶珠摁入太乙口中!
玉鼎真人對李長壽歉然一笑,反手把太乙拉去背後。
李長壽對此自是不以為意,笑道:「玄雅跟靈娥一同入座吧,不必拘謹,這些前輩高人頗為溫柔和善。
對了,楊戩還未回來嗎?靈珠子又去了何處?」
玉鼎真人道:「他們二人說是出去找地方切磋了,不必擔心。」
李長壽順勢於趙公明和黃龍真人之間坐了下來,將話題輕描淡寫地揭過。
黃龍真人見到李長壽,就想到了幾日前的大戰,不由得感慨橫生,將樽中之酒一飲而盡。
「唉,那麼大一個副教主,就這麼沒了?」
眾道者或多或少流露出幾分感慨。
趙公明道:「有一說一,燃燈確實是個狠角,自遠古至今,天地間能有他一席之地,非浪得虛名之輩。」
「我們還在他手裏吃過幾次虧呢,」瓊霄嘀咕道,「這傢伙有一點呀,跟姐夫一樣一樣的,就是喜歡謀算算計,扣起高帽來呀,一頂又一頂。」
李長壽嘆道:「得,我這聲名是護不住了。」
幾位仙子各自輕笑,靈娥小聲道:「師兄只會算計那些敵手呢。」
「確實,」玉鼎真人道,「與長庚相交,心安矣。」
太乙真人在旁湊了過來,吐出口中法寶球,笑道:「那玉鼎師弟,與為兄相交呢?」
玉鼎:……
「心累。」
太乙真人臉一黑,周遭仙人撫掌大笑。
黃龍端起酒樽,正色道:「不管如何,燃燈終究是道門闡教副教主,咱們在此地敬他一杯,也算送一送行吧。」
「敬他作甚?」
金靈聖母有些不滿,「他作惡多端,居心叵測,又是西方教安插的棋子,還有那煉化大千世界之罪責。
不去把他挫骨揚灰,貧道此時心底還不痛快哩。」
「哎。」
趙公明拉了下金靈聖母的胳膊,低聲道:
「金靈,此時咱們不宜再說燃燈不是。
一是讓人笑話咱們氣量狹隘,覺得咱們連敗者都不放過,還要去奚落。
二來,這燃燈副教主是二師伯立下的,雖二師叔也不知燃燈這般惡行,但咱們現如今總不適宜多說、多講。
三教本一家,闡截不過理念不同,不必品評單個仙神如何。」
「公明老哥好氣量,」李長壽抬起酒樽,與趙公明碰了兩下。
趙公明眨眨眼,頓時領會到了一些什麼。
雲霄仙子柔聲問:「你此前鬥法可有強撐之處?可是受傷了?」
周遭眾人不由一驚,擔心地看向李長壽。
李長壽突然抬手掩嘴,虛弱地咳嗽兩聲,聲音弱了幾分:
「無妨,無妨,就是一些小傷,不值一提,為天庭發展做貢獻嘛,應該的。」
眾仙不由嗤之以鼻,自是知曉他在玩笑。
靈娥道:「師兄,這事可不能隨意說,你當真沒受傷嗎?」
「你不是都在銅鏡中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