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力氣肯定能將李富給制服,但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一雙鐵鉗般的大手剛要抓住李富的喉嚨,李富的身後突然衝過來一道黑影,這道黑影氣勢洶洶,像是一列疾馳而來的火車一樣撞過來。
轟的一聲悶響,胡歡應聲悶哼一聲,健碩紮實的身體凌空倒退,將身後的幾個斧頭幫小弟一起撞倒。
胡歡捂着胸口,佝僂着腰咳嗽了一聲,一口鮮熱的血水咳了出來,抬起頭看着面前的大漢,至少一米九的身高,身體健壯的像是一個小山一樣橫在那兒,渾身上下氣勢磅礴,只是往這這麼一站就給人一股難以形容的壓抑感。
這個大漢不是別人,正是龍大相,他帶着人緊跟着李富追了過來,剛好碰上了剛才那驚險的一
幕,可以說如果不是他突然出手,李富現在已經被劫下了。
胡歡目光陰狠的盯着龍大相,決絕的眼神藏不住內心的無力,從他被撞飛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意識到自己肯定不是這個山一樣男人的對手,但此時他已經是陷入了絕境,只有咬牙拼盡最後一滴血放手一搏。
胡歡剛要動手,馬錦魁突然開口了,往日那老大的氣概蕩然無存,一副喪家犬的語氣向李富討好道「李老大,看在咱們往日兄弟一場的份兒上,今天就先放我一馬,我馬錦魁必將記住你的大恩情,來日一定報答。」
李富面無表情,眼神里確實熊熊的仇恨烈火在燃燒,如果不是眼前這個陰險奸佞的小人,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就不會死,此時他的心已經死了,滿滿的都是必殺報仇的執念,他只想一斧接着一斧將眼前的這個王八蛋剁成碎片。
馬錦魁見李富不說話,嘗試的就向李富走過去,胡歡已經嗅到了李富身上散出的濃濃殺氣,卻沒有提醒馬錦魁,忽然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說不出的悲壯,就像是馳騁沙場的大將軍站在崖前自刎前的狂笑一般。
所有人都不解的向胡歡看去,馬錦魁也回過頭,胡歡眼眶裏盛滿的殺氣散去,繼之而來的是一股說不出的失望,看着馬錦魁道「馬錦魁,我胡歡真是看錯你了,本以為你也是一個鐵錚錚的漢子,沒想到你這麼沒骨氣!」
「我……」馬錦魁開口要解釋,忽然就聽噗嗤的一聲,他臉上的表情應聲僵住,兩顆眼球向外凸出,脖子僵硬的向後轉去,看到李富冷冰冰的臉。
李富手中握着斧子,斧刃埋在馬錦魁的背心裏,馬錦魁嘴唇哆嗦的看着李富,眼神里還是不甘,似乎又要說什麼,李富突然將手中的斧頭抽了出來,就聽噗的一聲,一股火熱的血柱噴了出來,噴在了李富的身上。
……
張磊死了,馬錦魁也死了,馬錦魁的得力助手胡歡也死了,馬幫和光頭黨一夜之間從南城區消失了,馬幫原來的產業變成了無頭之主,而光頭黨的地盤則剩下的四個蒙古大漢接手,這些內幕只有少數人知道,翌日早晨大街小巷傳開的新聞是昨天晚上南城區生了大火拼,結果光頭黨和馬幫的老大被殺,至於到底是誰所謂,媒體沒有過多的渲染與推斷,但眾老百姓的心底全是一片明鏡,肯定是和百鳳門和斧頭幫脫不了干係。
林昆坐在蔣葉麗辦公室的大沙上,着臂膀迎着早晨的第一縷陽光,龍大相已經回來,把追殺馬錦魁的事情全盤敘述,林昆表情平靜的望着窗外的大好世界,以後南城區盡可被百鳳門和斧頭幫平分了,這一次斧頭幫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林昆打算好了,即便心懷報復想要統一南城區乃至整個中港市的地下勢力,也絕對不會動斧頭幫的。
林昆拿起電話給李富打過去,想要安慰他兩句,畢竟剛剛失去了最愛的女人,可電話一直沒有人接,林昆穿上了衣服就準備親自去拜訪李富。
「去哪?」蔣葉麗揉着惺忪的眼睛從臥房裏出來,穿了一件黑色的半透明睡衣,飽滿曲線的身體媚態萬千。
林昆笑着說「去看看李富。」
蔣葉麗道「去商量怎麼分地盤?」
林昆道「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我還想去陪他喝兩杯,他現在的心情很糟。」
「好吧。」蔣葉麗道「李富這個人多少我還是了解一點,應該值得交。」
「嗯。」林昆點點頭,站起身道「你再睡一會兒吧,昨天晚上一夜未睡,補個回籠覺。」
蔣葉麗走到跟前,從胸前抱住林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