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狀態,雖然是和平年代,可萬一某一天戰事忽起,必須第一時間衝上前線。
陳龍喝的也不少,林昆喝的最多,不過到最後最清醒的也是他,陳龍單獨給他和狼牙兵團的兄弟們,安排在了一棟專門用來接待的小樓里,他去陳璽那兒喝酒,他的這些兄弟們也沒閒着,陳龍同樣讓後廚狼牙兵團的這些兄弟們炒了兩桌豐盛的菜餚,十七個人喝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林昆一回來,馬上又被小伍等人拉下來大開喝起來,他也不扭捏,跟自己的兄弟們在一起,必須敞開了喝酒,敞開了吃肉,於是這些人一直喝到了下半夜兩點多,桌上一片狼藉,柳家女兒紅的罈子橫倒豎歪,這些個兄弟都喊這酒好喝,比漠北的烈酒柔,品起來就像是睡了黃花大閨女。
眾人散去,都回到各自的房間睡覺了,林昆和小伍卻是坐在了陽台上抽煙,夜裏的軍營一片安靜,偶爾有巡邏的士兵路過,探照燈的光來回的巡梭,將軍營方圓百十米範圍內的情況查看得清清楚楚。
林昆遞給小伍一支煙,自己叼上了一根,兩人吞雲吐霧,小伍給林昆講了漠北最近的局勢,總的來說還算不錯,但其中不乏一些犯罪分子,暗中的建立起了實力,之前他們發現過幾次,全都給剿滅了,但這些犯罪分子就像是不怕死一樣,一波被剿滅了馬上有一波冒了出來。
林昆磕了磕煙灰,笑着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漠北邊境上的那些犯罪分子,吃的就是斷頭飯,有的人大賺了一筆之後金盆洗手,可有的人卻是守不住手,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些人都是被金錢蒙蔽了雙眼,忘記了錢再多也得有命花啊。」
小伍等林昆說完,面色有些凝重地說「昆哥,你說的不假,可根據我們的暗中調查,這其中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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