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鹹魚堡更是樂得連從不離身的筆記本都忘記,眼巴巴地看着飄香的燒烤架。
唯獨安夏因為被水母蟄傷,整個人都頭頂烏雲,無法感受到大家的快樂,更不可能加入他們。
不過蘇怡根本不理她。
吃喝一通後,她來到海邊,興致勃勃地踩着海水,冷不防——
「哎呀!」
一聲驚叫後,她從沙灘中挖出一隻大青蟹,笑着提給廚師:「師傅!麻煩你給我們加個餐!」
「好啊!」
廚師樂顛顛地從美女手中接過張牙舞爪的青蟹,借着烤蟹的機會不時地和蘇怡搭訕。
蘇怡看出廚師對自己有意思,卻也不說穿,風趣地說笑着,接過烤好的青蟹,走到席銘身邊:「喂!你再不加把勁,你老婆就要被人挖走了。」
「哦。」
席銘一如既往的懶洋洋,卻在蘇怡吃青蟹的時候冷不防搶走一個蟹鉗子。
蘇怡:「……」
好氣哦!
席銘卻笑得很開心。
在夕陽和海風的襯托下,他的眼睛閃着心醉的溫柔。
蘇怡臉紅了。
落荒而逃的她沒走幾步就遇上了安夏。
安夏攔住她的去路,面無表情地說:「江婉兒,我有話要對你說。」
「什麼事?」
「我——」
安夏看了眼不遠處正和鹹魚堡排排坐吃燒烤的席銘,正色說:「席銘,我勢在必得。」
蘇怡:「好啊。」
安夏愣住:「我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
蘇怡笑了笑:「我也沒有開玩笑。」
「那你……」
蘇怡微笑,說:「男人要想偷腥,就算把他用鏈條拴在鐵籠里也一樣關不住,與其嚴防死守,不如大大方方公平競爭。反正我和他也沒多少感情,不過是搭夥過日子,你要能挖走,我還可以在離婚的時候多分些財產呢。」
安夏:「……」
蘇怡:「你這是什麼表情。」
「沒、沒什麼!」
安夏慌亂地說着。
她很意外。
她原以為江婉兒不和席銘離婚是因為江婉兒內心深愛着席銘,現在才知道這女人居然是——
蘇怡看安夏抿嘴,知道自己的一番話已經打亂了重生拜金女的計劃,笑着說:「看你的樣子,莫非不信我?」
「不!我只是太意外!你居然能捨得……」
「男人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沒什麼捨不得的……」
蘇怡瀟灑的說着,轉身卻看到席銘就在身後。。
蘇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