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症。」沐微說。
蔣文清默了片刻道:「你為什麼對他們了解那麼清楚?」
沐微盯着他好一會兒道:「因為我要幫他們。他們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就像幫我一樣嗎?」蔣文清目光越發的清明。
「嗯。我要離開,怕出意外。我想讓你幫我,幫我開導他們,引到他們走一條正確的路。忘記過去那些不開心。」沐微說。
蔣文清低垂着眉眼,輕笑,「嗯。蒙童的事情,我沒問題。柳青岩剛剛來實驗室,我對他了解不多。不過後面,我會試着與他多接觸。」
沐微見蔣文清如此好說話,心裏過意不去道:「其實我知道,你也有很難忘的過去。可我只能幫你這些,剩下的還是得靠你自己。有什麼願望嗎?算是我感謝你成為我最得力的助手。」
蔣文清笑笑,「願望有,就是不太敢說。」
「說吧,儘量滿足你。」沐微笑道。
蔣文清掏出手機,道:「合影吧!」
他追不上她,這輩子都沒有希望。
希望一張合影,能伴他走完餘生。
夜晚的燈光下,啤酒桌前,兩人微微靠攏。
一張充滿煙火氣息的照片上,兩人都裂開嘴角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蔣文清看向沐微道:「時間不早了,咱們早些回去。莫要讓裴先生擔心。」
「好!」
牧塵的歌已經火到大街小巷,現在的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可他知道,他唱了這麼多歌,沐微聽過的沒有幾首。
甚至大多數的時候,她出了新專輯她都不知道。
他有很長時間都沒給她發信息。
對方甚至都快忘了他的存在。
他從層的清純少年也長成了頂天立地的男人。
他的歌從曾經的青春版,也轉變了風格。
搖滾,傷心情歌,他都唱過。
無一不火。
他知道,終究還是沐微成就了他。
沒有她,他沒有我未來。
有了未來,可他沒有了她。
這天晚上,他正在練鋼琴,忽然看到放在手邊的手機亮了一下。
他點開看了眼,是韓悠學發來的信息。
「出來吃燒烤!」
「你不是出國了嗎?」牧塵從鋼琴邊離開。
韓悠學坐在燒烤攤前,打字,「回來了。最近比較閒,你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