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屋子內,剛踏入玄關,她就看到了門口堆積着幾十把雨傘。
絡新婦館,很少會聚集那麼多人。
就在這時候,她忽然下意識地回頭看去。
和這座絡新婦館相反的方向,也就是位於北面的姑獲鳥館。那裏,也就是這座神社最大的禁地。
她有種直覺,這很可能和那裏有關。
在那女傭的指引下,她緩緩走着,同時注意到地板上到處都是水漬和腳印。
日本這樣一個對整潔重視到近乎強迫症程度的社會,很難相信神社內有那麼多人在地板上留下大量的水漬和腳印。
這到底是出了什麼大事啊?
沿着古色古香的狹窄走廊,緩緩走到前方。
這座神社大部分建築都是很復古,接近於江戶時代的。但這座絡新婦館,是在當年黑船開啟日本國門後建造的,所以更接近歐美的建築風格,所以常常用來接待歐美的委託客人。而走在走廊上,還時不時看到一些家族先輩的照片。不過,照片到大正時期後,就直接跳躍到了昭和三十九年的東京奧運會。
景凰記得,幸枝姨媽就是那一年出生的。小時候,幸枝姨媽經常和自己說她出生那一年的事情。照片上,是年輕時候的外祖父和外祖母,抱着那時候剛剛出生的幸枝姨媽,背後就是東京塔。當時,家族對奧運會進行了投資,成為了戰後家族重新崛起的契機。不僅如此,當時整個日本得益於這場失而復得的奧運會(日本原本獲得了1940年奧運會主辦權,但因為戰爭的原因而取消)也一步步開始走上經濟騰飛道路,一直到現在,第二次承辦了夏季奧運會。
而在大正時期結束,到昭和三十九年之間,對北山家是一段被抹掉的歷史,在這個時期,居然找不到一張照片。唯一可以知曉的是,姑獲鳥館就是在這段空白的時期建造起來的。
她唯一知道的是就是……家族在那段空白的時期,得到了某個「東西」。
某個讓他們得以承接除靈委託的「東西」……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