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書,唐桀。」
「我知道了。」上官鴻抱起靈犀告辭離去,上官鴻到是光明正大的進出,當初月雲兮還在的時候,兩家來往就比較密切,只是從百里笙歌死後,交往就沒有那麼密切了。
「王爺,你說,月雲兮當真要殺洛相嗎?」唐桀看着上官鴻的馬車從相府離開,詢問道。
「誰知道呢,這女人心海底針,翻臉比翻書都要快,這一刻愛你愛的要死,下一刻就可能要你的命。」軒轅永瑜意味深長的說道,「當初洛清絕高中狀元,出任蘭城知府的時候,何等的風光,進入京都之後,更是處處與本王作對,結果也有栽在女人身上的一天。」
「也是,月雲兮可不是什麼善茬。」唐桀扯出一抹笑容,「王爺,我們不如給皇上建議下,讓洛相大人作為提親的使者,如何?」
「本王已經跟皇上建議過了。」軒轅永瑜看向唐桀,「看來你跟他真的是不共戴天啊,明知道洛相從東臨回來渾身是傷,還要在他的傷口上撒一把鹽。」
「王爺這話就說錯了,下官在洛相的傷口上撒的不是鹽而是蜜糖。」唐桀笑容森冷,「鹽只會讓一人疼,可蜜糖不一樣了,它會讓魚餌跟魚都痛苦不堪。」
「唐大人,你說你恨的到底是魚還是魚餌?」
「魚餌是魚吃的,有區別嗎?」唐桀緩緩的說道,「我就是喜歡看魚兒因為魚餌被魚鈎鈎得肚破腸穿,痛不欲生的模樣,王爺不覺得,看着魚兒不住的掙扎,想要掙脫魚鈎的鉗制時的狼狽痛苦模樣,很是解氣嗎?」
軒轅永瑜伸出手拍了拍唐桀的肩膀:「確實解氣,既然如此,明日早朝,你就添一把火吧,想必皇上也不會拒絕,畢竟皇上比你更想看到魚兒痛苦掙扎又無可奈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