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姜家除了在生意場上競爭,私底下是完全沒有交集的。
傅安安回家就睡了一覺,連晚飯都沒有起來吃。
然後第二天她才知道傅靳柏把陸南愷打進了醫院。
早餐桌上,一家子就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安靜地吃着飯。
吃完飯傅子君和傅靳松要去公司,安逸夫要去學校,傅靳柏日常翹班,傅安安無業游民一個。
傅安安不出門,傅菁也就閒着了。
「安安,菁菁,你們想幹什麼,我陪你們啊?」
傅菁跟傅靳柏同歲,嚴格說起來,傅菁比傅靳柏還大幾個月。兩人一起長大的,傅靳柏也就闖禍了需要博同情了才會叫一聲姐。
傅安安靠在沙發上沒動。
傅菁冷聲道:「去醫院。」
傅靳柏訕訕一笑:「去醫院幹什麼?那小子被我卸了一條胳膊,屁都不敢放一個,我看見他就來氣。」
傅菁涼颼颼瞟了傅靳柏一眼:「你們查到了什麼,說吧!」說起這個傅靳柏就來氣:「那小子什麼都沒說,死不承認,所以我氣急了才卸了他一條胳膊。哼,陸南愷那孫子什麼德行?被我弄進醫院了都不敢吭聲,說明就是跟他有關
。」
這時,傅安安朝傅菁一偏頭,兩人一起起身。
「你們要去醫院?我也去。」傅靳柏想跟,卻被傅菁一把推倒,不讓跟。
醫院。
陸南愷大概知道自己要倒霉,想來想去,打了個電話給姜昱城。
「城哥城哥,你要救我。」
姜昱城的聲音冷冷的:「我為什麼要救你?」
陸南愷一滯:「城哥,做人要講良心。那天晚上的事是我辦的不好,但是你捫心自問,你舒服了沒有?」
姜昱城:「我不記得了。」
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是人嗎?
陸南愷差點嘔出一口心頭血,「反正我不管,城哥,傅家那兄妹幾個肯定不會放過我,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你、你可一定要救我。」
姜昱城的聲音冷漠中透着一股子懶散:「誰跟你一條船上的人?我也是受害者,我也要找你算賬。」
陸南愷:「……」
這他媽真的不是人是禽獸吧?這時,病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傅安安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