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有空來了?」
她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如空谷脆鳴、山泉流淌……
這近距離一看,她眸含春水,似清波流盼,香靨玉嫩,蛋清般光滑,指如削蔥,口似櫻桃,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趙構覺得眼前的女子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人心動。
他突然覺得,有這麼個媳婦,貌似,挺好的?
加上近來習慣了發號施令,身上王霸之氣漸重,他不由得想道我幹嘛這麼怕她?我是皇帝,她是皇后啊,都已經是夫妻了好吧。
這樣一想,果然立刻就不緊張了。
他扶着邢秉懿的胳膊讓她坐好了,才在她對面坐下,關心地問道「身子恢復得怎麼樣了?」
「勞陛下掛念,臣妾已經好了,醫官說……」邢秉懿說着說着臉色不由得紅了,顯得更加嬌羞可人,後面的話,她卻說不出來了。
她能把「娘娘,已經沒事了,可以同房了」說出來嘛?不能吧,跟暗示似的……
腦子呢?幹嘛要多一句「醫官說」?
趙構可不知道邢秉懿的想法,還以為醫官有什麼要緊的囑咐,便急忙追問道「怎麼了?醫官怎麼說的?」
邢秉懿原本可以隨口扯一句糊弄過去,可剛一張嘴又想到,趙構是皇帝,忽悠他,算不算欺君呢?影視劇裏頭,在皇帝面前,一句話說錯便有可能萬劫不復啊!
於是,她的心裏更加糾結。
瞥見趙構有些着急的樣子,邢秉懿目光閃爍了幾下,低下頭,以極低極細的聲音說道「醫官說,醫官說,可以,同房了。」最後三個字,更是低的就象蚊子哼哼似的。
偏偏,趙構的聽力還就是好,竟然聽清了最後的三個字,不由得渾身跟過電似的,一把抓起她的手」那,那,……「
那,那什麼呢?邢秉懿抬眼瞟了他一眼,突然驚叫道「你流血了!」
說完,她另一手捏着手絹朝趙構的鼻子擦去。
趙構低頭一看,又流鼻血?還真嚇了一跳,靠,不會和穿越前一樣的吧……
話說,她的手,好軟啊,柔若無骨,溫潤滑膩,他還真捨不得放下。
「叫太醫,快叫太醫!」邢秉懿見他鼻血流得厲害,連忙叫道。
小德子嚇得不輕,連忙轉身就跑,叫太醫去了。
「你,你把頭仰起來,靠在柱子上。」邢秉懿抽出手,站起來,小心地扶着趙構,讓他倚着柱子靠好。
趙構聞着她貼近的身子上散發出來的清香,陶醉地吸了一口氣「真香啊!沁人心脾!」
邢秉懿瞅着他那樣子,有些哭笑不得,這還有個皇帝的樣子嘛?
不過,還有空兒口花花,看來應該沒多大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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