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鬥嘴,而是表情很嚴肅的對我說:「我說的是真的,我看我們得小心防備,我限制就去知會査五爺一聲。」說完,扭頭轉身,就要離開。
我急忙拉住他:「這麼晚了,五哥都睡了,你別去打擾他了,等明天天亮了以後,你再和他說。你要是不放心,我跟着你一起,再去圈羊的地方查詢一番。」
花公子停住腳步,轉回身對我說:「你太累了,還是回去休息。我等明天再去將此事知會査五爺。」
我點點頭,然後對他說:「你沒事也早點休息。」
花公子回答我一句「知道了her。」便帶着眾人離開了。
我看着花公子離開的身影,心說:這傢伙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不就是丟了一隻小羊,有什麼大不了的,頂多胖子沒羊奶喝了。胖子現在的身體,明顯見好,少了羊奶應該也不成問題。
人類犯得最重大的錯誤,就是輕視忽視美麗的自然環境內,會隱藏未知的危險。往往掉以輕心,忽視大自然的神秘力量。
千萬年籠罩着神秘面紗的崑崙山,它所蘊含的未知恐怖力量,已經超出了人類所能想像的範疇。在它浩瀚無邊的神秘之中,即使你窮極一生,一輩子不斷的探索,也只能像剛剛翻開書籍的扉頁而已,雖然有了開始,但只是得到了一知半解的熟知,卻永遠無法猜透劇情的發展,而結局,更是一無所知得如同地底的萬丈深淵一樣。
我目送花公子的身影離開,然後轉身回到帳篷近前,進去時發現天雨趴在胖子的床邊睡着了。我拿起一件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坐在她的旁邊。
此時,我因為之前睡了個飽覺,一絲睡意都沒有,就靜靜的坐在天雨身旁,看着她熟睡的側臉。
天雨的易容術一直令我感到十分的讚嘆,我離她這麼近,都沒有看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這個女人雖然近在眼前,卻有種離我很遠的神秘錯覺,我這時才明白,原來我對她知之甚少,而且她具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距離感,好像任何人都無法走進她的心內。而她即使此時此刻在你的身邊,卻好像隨時隨地都會不辭而別,但你又不會覺得奇怪,她就是給人們這樣一種即深刻又模糊的印象,身上的神秘色彩太過於濃重。
我現在開始懷疑她所講述過的身世,是否就是真實?甚至懷疑她悄然來到我身邊是否另有目的?
可是,我想不通像她這樣自視甚高的漂亮女人,為什麼以身試險,非要牽扯周旋在我的身邊。
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除了長得不錯,其他沒有什麼優點長處了。難道說:她的目的是胖子又或是異士居?…
可是她能從我們這些小角色的身上,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越想越覺得眼前的天雨好陌生,這股陌生感,令我的胸口頓感又悶又堵得慌,十分的難受。
我看到天雨額頭上面散落的劉海,遮住了眼睛,右手便不知不覺的伸到了她的面前,輕輕的撩起她額頭上的劉海碎發,指間不小心觸碰到天雨的肌膚,一股電流,瞬間從指間穿過手臂,越過胸懷直擊心臟。
驀地,天雨睜開了眼睛,我急忙好似觸電一樣縮回手。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對天雨說:「你醒了。」
天雨的眼神彌散朦朧,輕輕的點點頭,聲音慵懶的問我說:「現在什麼時候了?」
我回答說:「午夜了。你回帳篷裏面休息,這裏我守着就行了。」
天雨好像要說:沒關係。
我沒等她說話,立刻將她拉起,然後將她推出了帳篷,並對她說:「你白天還要忙東忙西,快回去休息。」說完,便不由分說將帳篷的門帘拉上。
我轉回身背對着門口,將手放在胸口處,心臟就好像裝了馬達一樣,強勁有力的激烈跳動着,好像我此時一旦張開嘴巴,心臟就會從我的胸腔內跳出。
懷着這種莫名的悸動,我度過了夜晚。
天剛蒙蒙亮,我就被天雨叫醒,昨晚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一大早就被吵醒,於是沙啞着嗓子,起床氣十足的對天雨說:「這麼早,你吵醒我做什麼?」
天雨倒了一杯水遞給我,然後對我解釋說:「査五爺叫你去開會,說是有重要的事情。你快去,我守在這裏。」
我接過水杯,潤了一下喉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