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不甘心在唇上逗留,有些急不可耐的,落到了她白玉般的鎖骨…
「不要…」程漓月情能自禁中推他,本能的捂住,想要阻止這個男人。
在宮夜霄的眼裏,程漓月今晚已經給他開了一行通行證一般,令他以為自已可以隨意索取。
程漓月腦子熱熱的,倒抽了一口氣,這個男人完全瘋了一般的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讓她再度陷入了意亂情迷人深淵,爬不出來。
然而,宮夜霄忘了一件事情。
沒關門。
半夜小傢伙忍了尿意,實在忍不住的他爬起來,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廁所,拉完了尿尿一回床上,才現,咦,媽咪呢?媽咪去哪兒了?…
以是,就自動的往爹地的房間來了。
宮夜霄就聽見小傢伙穿着拖鞋的聲音走進來,他所有動作一僵,然後,看見小傢伙迷糊的爬了上床,在程漓月的身上摸了摸,然後,安心的靠在她的胸口睡着了。
宮夜霄和程漓月都是醒來的。
看着這一幕,一個鬱悶到極點,一個悶着笑不敢出聲,程漓月覺得兒子真得是她的保護神。
宮夜霄難耐的哼了一聲,突然有些氣惱的薄唇落在她的身上,拱了一下,眸光里含着一股泄不得的惱火盯着她,好像是她的錯似的。
程漓月咬牙忍着,被拱得又熱又疼,直到宮夜霄起身離開了,她水深火熱的日子才結束了。
而臨出門之際,宮夜霄看着自家兒子,真是又咬牙,又氣惱,這小傢伙真想一手扔出去。
然而可憐又無辜,只想抱着媽咪睡個好覺的小傢伙,根本不知道自已做錯了只啥…
清晨。
程漓月起床之際,就聽到大廳里,傳來了兒子的說話聲,「爹地,昨晚是你抱我去你房間睡覺的嗎?」
「不是。」男人悶聲回答。
「那我為什麼早上起來在你的房間啊!」小傢伙完全不知道昨晚生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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