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消息,說宋巳撕了衣服做布條,吊死在牢門上了。
不可豁免的,夏惲被皇上好一通訓斥。
夏惲自知失職,也不敢辯解。
秦若丹到了姜零染這裏。
因着沒提前約,所以到了府門口才往裏遞了帖子。
姜零染收到後,收拾着忙迎出門外,正看到秦若丹下馬車,含笑道「恭喜秦姑娘大安。」
秦若丹在侍女的攙扶下穩穩的下了腳踏,笑意溫和道「多謝文靖侯。」說着近前兩步,屈膝福禮。
姜零染忙扶住了她的胳膊,笑嗔道「別這麼俗套。」
「這兒風大,咱們進府去坐。」
秦若丹笑着應下,二人一起進了府,花廳落座。
茶點端上桌,姜零染請着秦若丹用。
秦若丹也不客氣,捏了塊玫瑰餅吃着「您聽說我的事情了吧?」
姜零染被她說的一愣。
自然是聽說了的,京中誰能沒聽說?
但她沒想到秦若丹會這麼的不在意,不是說她也滿意宋巳的嗎?
「聽說了。」姜零染度着秦若丹的神色,說的有些小心翼翼「本想着約上兩儀,一起去府上,蹭茶喝,卻不想你先來了。」
秦若丹笑了笑,心底微暖。
蹭什麼茶,明明是要去探望她,幫她疏解。
這麼突然的解除婚約,原因縱然是宋巳欺瞞,但她仍舊是承受了些非議。
近些日子也不會有人主動的上門找她賞花品茗了。
她心中鬱郁,也確實無聊,便來了這裏。
因為她覺得,姜零染可能不會和那些人一樣。
眼下聽了這一席話,她壓窒了好幾日的心口豁然輕鬆了很多。
抿笑道「我父親說要感謝柒公子的大恩,不過他去了皇覺寺小住,近幾日不回城。」
「我就想着,謝柒公子與謝您是一樣的,柒公子不在城,您卻是在的,所以來了。」
姜零染聞言愕了愕,旋即笑了起來「倒不知秦姑娘這麼促狹。」
「謝我是可以的,可是謝禮呢?」她說着攤開掌心到了秦若丹面前。
這下秦若丹反倒愣了愣。
用她的話回她道「我也才知道,文靖侯這麼促狹。」
二人對視着,齊齊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