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無至親存活,這些遠親倒也能沾些邊。」
「現在他們都在合計着如何把自家的孩子過繼到孟致沛名下,占些便宜呢。」
瑞王不屑叱罵道「一群蠢貨。」
「過繼這種事情,是他們嘴皮子動動就能成的?」
說着想到什麼,面上多了些冷意「就算是為了燕柒,父皇也絕不會再讓平肅侯府的匾額在京中掛起來的!」
「他們想過繼佔便宜,下輩子吧。」
溫淮道「是這個道理沒錯。」說着又道「不過平肅侯府的賬上也不剩什麼了,聽雲喜的證詞說,財物都被那個叫王路的小廝給偷偷的買了。」
瑞王並不關心孟致沛的身後銀子有多少。
他對孟致沛的這群蠢貨遠親倒挺感興趣的。
「雲喜那邊怎麼樣了?」
溫淮道「起初不敢做,但我讓她老子娘去找她,她這才答應了。」
瑞王點點頭「等到雲喜那邊起了勢,你立刻找個人把消息告訴那群蠢貨去。」
說着似乎已經預料了那日的精彩場面,笑道「府里悶了這麼久,也該讓我鬆快鬆快了。」
禁軍軍營這邊,軍師硬扛着不鬆口,倒是從太子府里那群侍女嘴裏問出不少消息。
這日,姜霽帶着一包東西到了軍師面前。
包袱散開,裏面雜亂的擺放着兩塊帶血的玉佩,以及幾根巴掌長短的鐵釘,釘子上沾着紅白之物。
包袱散開的一瞬間,軍師整個都懵住了。
目光在玉佩上逗留片刻,又看向了那長的足以穿透整顆頭顱的顱釘。
看着銳那鋒銳的尖端,他的頭猛地疼起來,心口也絞痛,眼前一陣陣的發暈發眩,他用力的眨了眨眼,勉力支撐着沒有倒下。
好一會兒,他才伸手,從包袱里取了一根釘子。
釘子上的腦漿血液頓時粘在手上,他恍惚的看了會兒,猛地彎腰嘔吐起來,渾身不可抑制的顫抖。
姜霽看了眼一旁的禁軍。
被看的禁軍忙上前,從軍師的手裏扣走了顱釘,防止他自戕。
姜霽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身後是軍師撕心裂肺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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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零八章 血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