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致沛看姜零染要進府,霎時回了神,抬腳就要追上前去,卻被文叔橫出的短刀攔住了腳步。筆下樂 m.bixiale.com
當下切了切齒,飽含冷厲的一個警告的眼神掃過去「狗奴才,你找死!」
對比姜霽的陰狠毒辣,孟致沛更想殺了的人是這狗奴才。
按說他一個侯爺,要殺一個奴才,輕而易舉。
只是他愛着姜零染,知道她看重這個狗奴才,所以一直忌憚着沒動手。
再說,近些日子瞧着,姜零染每每見到他時,言語雖還是冰冷,但身上的怒氣明顯少了許多,孟致沛不敢在這個檔口節外生枝,只求儘快把人娶回去。
故而只得暫且壓下了這新仇舊恨。
等他成功,再收拾這螻蟻不遲。
文叔短刀輕動,刀刃更貼切孟致沛脖頸的肌膚,冷道「我一無父母,二無妻兒,伶仃一人,無牽無掛,侯爺再敢冒犯我家姑娘。」說着握刀的手一顫,孟致沛的脖頸上登時沁出血痕。
冷諷的看着孟致沛嚇得要尿的慫樣,文叔接着道「侯爺猜,你眼前的狗奴才敢不敢與侯爺同歸於盡?換取我家姑娘長久的安靜日子!」
這把短刀帶給孟致沛的威脅不止一次了。
孟致沛脖頸劇痛,再看文叔寸步不讓的態度,不免暗暗錯牙,目光變得陰鷙起來。
文叔絲毫不懼。
沉穩的姿態里隱隱透露着你不找事,我就當你是個侯爺;你若造次,就別怪刀劍無眼了!
孟致沛沒辦法,又看姜零染將要踏進門檻,急的吼道「姜零染,你再敢多走一步,我就把你做過的事情全抖落出去,看你還怎麼做人!」
話落果然見姜零染站住了腳。
姜零染眉間微蹙,詫異不解的扭身問道「倒不是受你威脅,只是好奇,我有什麼把柄落在你手裏了?」
孟致沛笑了笑,欲上前,被短刀給格着,又不得不克制住了上前的心思。
深吸一口氣,用一雙溫和繾綣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不遠處的人,面上滿是神情難移的哀愁與傷感,道「今雪,娘真的病了,想要見你一面,你就隨我回去吧。」
「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那些人你看着煩,我全都打發走,好不好?」
自從茶樓回去後,孟致沛便向老侯夫人交了底,一定要再娶回姜零染。
老侯夫人真就是鬧不明白了,自己這兒子足是個用過便丟,貪圖新鮮的性子。
縱然是姜零染有些姿貌,可婚後不久孟致沛便背着她去私會鄭清儀了,可見是膩了的。
這和離後怎麼反倒寶貝起來,非要吃這一把半蔫兒了的回頭草了?
孟致沛空想着什麼,一臉懷念的道當初她約束這,約束那的,確實令人心煩。
但現在想起來,她做的那些都是為自己好。
且自從和離後,午夜夢回,孟致沛更加迷戀,懷念姜零染身上的清冷感了。
這種感覺如骨附蛆的煎熬着他,讓他無法放棄。
而且在聽聞姜零染相看夫婿,有意再嫁後,他心裏的不甘與嫉恨就更加的濃烈了!
他絕不能讓她嫁給別人。
老侯夫人聽得怔忡,這這不就是犯賤嗎?
怎怪京中的人罵他?!
只是,事已至此,多說也無益。
若是能把姜零染重新娶回來,他們家的聲名說不定還能挽回一些,況且姜霽如今今非昔比,以後於孟致沛的仕途也是有極大的助益的。
故而老侯夫人只是問他你覺得姜零染還愛慕着你?你有信心把她娶回來嗎?
若不能,趁早的別丟人現眼了!
孟致沛萬分篤定的道當然!
也就是因此,老侯夫人便讓他來了。
姜零染看着那張虛偽的嘴臉,只覺一陣噁心反胃。
前世怎麼就會覺得好看呢?
可見是眼瞎!
老侯夫人生病的事情姜零染也是耳聞過的,說是前兩日鄭清儀和瞿蓮撕扯了起來,被王路知道了。
王路和瞿蓮是有殺母的仇在的,自然偏幫着鄭清儀。
瞿蓮就小產了。
這孩子對於瞿蓮來說便是下半輩子的安穩與榮華富貴,眼下有人斷她財路,便等
第二三五章 跟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