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動,又買了人進府,老奴便在四皇子的安排下,混進了府中。
原本,四皇子想安排老奴,直接去內院伺候,也好離得排雲閣更近,只是,跟着王遠這些年,老奴沒做過什麼活,就是外院的粗活做起來,尚且吃力,那精細的活計,老奴又怎麼做得來?
最後,也只得將老奴安排在了外院。
得知情況後,四皇子倒也沒動怒,他只吩咐老奴仔細盯着排雲閣的動靜,等待時機。並且,四皇子交代老奴,若是有機會接近排雲閣,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夏大小姐收起來的生肌膏找出來。」
聽着錢婆子的話,皇上眉頭微蹙。
「你是怎麼在排雲閣中,找到生肌膏的?」
「大約是皇上壽誕之前,大小姐有幾日,接連不在府中,夫人和侯爺也都心事重重的,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來。他們幾乎整日待在房裏不出來,連帶着府中的下人,做事情也更謹慎,一旦忙完了手中的活計,就會快速回自己的家房間。
老奴瞅着,這或許是個機會。
之後,老奴在一日午後,趁着往排雲閣送衣服的工夫,在眾人不備的時候,偷溜進了小藥房,找到了生肌膏。老奴仔細的瞧了生肌膏,並且按照四皇子所說的方法,做了確認,之後,便將生肌膏放回了原處,等待機會。」
「那他是怎麼指示你,今日要將事情揭發出來的?」
聽着皇上問話,錢婆子快速回應。
「是今日一早,大約天剛亮的時候,老奴收到了一張字條。字條指示老奴等待,一旦有人上門搜查,就立即將生肌膏的事曝出來,並指證夏大小姐通敵叛國。」
說着,錢婆子快速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一張字條來。
「皇上,字條在這,老奴這次所言句句屬實,沒有半點欺瞞,還請皇上饒老奴一命,求皇上饒命。」
饒不饒命,現在皇上不想談,他讓人快速將字條呈上來。
字條上的字不多,言簡意賅。
可是,每一個字都那麼刺眼,因為,這些字全是夜天承親筆。那麼熟悉的自己,皇上看了,心裏怎麼能好受?
甩手將字條,扔到夜天承面前,皇上厲聲道。
「老四,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