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意思了,可臨到頭了卻因為治療屍蠶,將自己搭進去了。」
「你也知道屍蠶?」
「當然知道,」林情璇點頭,只不過,看向夏傾歌的時候,她眼裏滿是嘲弄的笑,「不過,具體是怎麼回事,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
「不說?」
「呵,」林情璇冷笑,「我知道,我的狀況不太好,皇甫傑那蠢貨束手無策,而你們也不可能真的幫我治療。救醒我,也不過是想從我的嘴裏,問出更多的東西罷了。不過,沒用的,我什麼都不會說。」
白了夏傾歌和夜天絕一眼,林情璇眼神冰冷,像在看兩個天真的傻子一樣。
她冷笑着自顧自的繼續。
「放棄吧,不論是我的目的,還是關於我師傅的事,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就算你們折磨我,也沒用。人都說,這世上的事,多半是未知的才最可怕。夏傾歌、夜天絕,其實咱們本來沒仇,只是你們不願意按照我佈置的路線走,那就怪不得我心狠。你們從我這,什麼消息都得不到,只有一片茫茫未知的恐懼。說真的,看着你們在恐懼中掙扎,我還是挺開心的,這些,就當是我給你們那麼多好東西的酬勞了。」
「好東西……」
夏傾歌呢喃着,眉頭不禁緊蹙,他下意識的和夜天絕對視一眼。
幾乎是同時,他們兩個一起想到了在針術大賽之前,他們住在一夜千年裏,當時有人給了她一碗極好的藥,以及一顆常青藤。常青藤她還留着,倒是那藥,助夜天絕功夫迅猛突破,更上了幾層樓。
這些,都是林情璇給的?
若是如此,那就如她所言,他們之間本來沒有仇,甚至可以說,他們虧欠了林情璇一份人情,可林情璇想做什麼?讓他們,按照她佈置的路線走?那是一條什麼路?
夜天絕和夏傾歌兩個人,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
當然,還有不安。
只是,他們兩個人再看向林情璇的時候,她已經閉上了眼睛。她休息淺眠,像是一切都與她無關一樣。
那樣子,讓夜天絕和夏傾歌眼神暗沉。
知道問不出什麼,夏傾歌索性拔了銀針,再次讓林情璇昏睡過去。之後,她和夜天絕兩個人一起出了房間。
關於林情璇的事,他們還得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