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了應該追求的一切。
可結果呢?
不論他是司徒岳華,還是岳華清,他都可以過得恣意,過得從容。連帶着夏傾歌,這傳承了幾代的骨血,身上也帶着他的氣質。
再看他們這一脈,天天籌謀算計,可又有幾個算計出了結果,得以善終的?
這一刻,他真的有些嫉妒夏傾歌了。
心裏想着,司徒雄不禁開口,「你和他很像,真的很像。」
「……」
「或許這就是司徒家的嫡系血脈吧,呵……有些事情,大約……大約是誰都取代不了的。拿走了別人的東西,終究還是要還的……要還的……」
司徒雄的話,夏傾歌聽得有些含糊,並不是太理解。
不過,她知道司徒雄口中的那個他,大約是岳華清,也就是司徒岳華。
抿着唇,夏傾歌沒有說什麼。
看着夏傾歌這反應,司徒雄眼裏的苦笑,更濃了些。
「司徒……司徒家的家主令,在暗……暗道密室里。在那裏,還有一份……一份……啊……」
司徒雄想說些什麼,可是還不等說完,就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下一瞬,他直接斷了氣。
夜天絕和夏傾歌兩個人定睛看去,之間他的咽喉處,多了一根很細很細的銀針,顯然是有人不願他將話說出來,特意出手殺了他。
可是,這暗室的門口已經設下了結界,外面的人根本進不來。
結界之內,只有他們夫妻倆,以及水長老。
水長老的確就在他們身邊,他也的確擅長使用銀針,可是,這麼長時間的接觸和了解,夜天絕和夏傾歌都不相信他會做這種事。尤其是夜天絕,之前,他與司徒雄對戰的時候,水長老已然做好了和他同生共死的準備,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站到他們的對面,成為敵人?
夜天絕不信。
知道夜天絕的心思,夏傾歌彎下身子,以素帕墊着,輕輕的將司徒雄身上的銀針拔了下來。
夏傾歌瞧着,眉頭緊鎖。
「這雖然瞧着像是醫者常用的銀針,可實際上,它卻是用玄鐵打造的,應該是配合着銀針的外形,改造出來的一種暗器。」
一邊說着,夏傾歌一邊抬頭,在暗室內四下打量。
這暗室,他們才來不久,並不算了解。
可是,之前繆鳳舞給他們的輿圖,她卻依稀記得,司徒家的地下,藏着的暗道四通八達,不說堪比天陵的地下皇城,但也不遑多讓。和暗室里,或許還有什麼機關,是他們所沒發現的,而暗處里的人,正是通過這些機關,來盯着一切,並且發射暗器,殺了司徒雄的。
夏傾歌心裏正想着,就聽到了夜天絕的聲音。
「燭台……暗器是從東北的方向發射過來的,那邊一共有八個燭台,這是最容易動手腳,又不被人發現的。」
「咱們過去瞧瞧。」
夏傾歌聽着夜天絕的話,快速說道,之後,他們兩個人一起看向水長老。
水長老明白他們的意思。
對於他們毫不懷疑的信任,水長老心裏也滿足。
衝着他們點點頭,水長老二話不說,就跟着他們一起到了東北邊的牆邊上。在這一邊的牆上,一共有八個燭台,上面或放置了夜明珠,或原本燃着藍色幽火,與其他的燭台看上去,並沒有什麼不同。
「再仔細看看。」
夜天絕說着,隨即到牆邊,依次仔細的檢查。很快,他就發現了端倪。
在八個燭台中,有兩個燭台是不同的。
「傾歌,水長老,你們過來看,」夜天絕喚着他們,讓他們到自己身邊,隨即開口,「這兩個燭台,貼近牆的底座要比其他的厚約莫半指。若是所料不錯的話,機關應該就在這兩個燭台之間。」
「的確是不同……」
水長老沉聲道,他看向兩個燭台的眼神,也暗了不少。
很快,他便開口,「天絕,你帶着傾歌到一邊去,我將這兩個燭台推動試試,看能不能打開機關。」
「還是我來吧。」
「不用,你護着傾歌就好,我來就成。」
水長老這麼決定,一方面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