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慰人的模樣,差別還是挺大的。
一時間,小羽看着司徒浩月,有些回不過神來,或者說她有些不敢認。
軒轅文瞧着,不禁抬手攬住她的肩膀。
「怎麼了?怎麼這麼看着司徒?」
聽着這話,司徒浩月也看向小羽,「小羽姑娘,你不會還記恨着我之前,對你言行逼供吧?」
「不是。」
搖搖頭,小羽笑了笑,當初司徒浩月對她的確沒有手下留情,可是,當時他們本就站在不同的立場上,司徒浩月會那麼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沒有什麼可怨恨的。
勾勾唇,小羽迅速道。
「只是又一陣子不見,我發現司徒公子倒是比以前更貼心人了,你安慰軒轅的模樣,還真有幾分傾歌的模樣……」
「近朱者赤,更何況是大豬。」
調侃的說來一句,司徒浩月聳聳肩,他也不多耽擱,而是迅速道。
「得了,咱們也別耽擱了,先回司徒家吧,有什麼話過去再說,時間拖久了,只怕天絕和丫頭那邊也會擔心。正好過去後,你們還能瞧瞧小安安和小甜甜,就是丫頭生的兩個小祖宗,長得好看着呢,就是會欺負人,一尿尿我一身,嘖嘖,那溫熱熱還散發着一種味道的感覺……很**。」
聽着司徒浩月的話,軒轅文想着那場面,臉上的表情,倒是多了幾許輕鬆模樣。
也不再逗留,他們迅速啟程。
司徒家,凝香閣。
司徒浩月帶着軒轅文和小羽回來的時候,夜天絕和夏傾歌都在等着,雖然司徒浩月接人耽擱的時間不太久,可一時不見着他們回來,夜天絕和夏傾歌就不能安心。
一直到他們進門,夜天絕和夏傾歌才鬆了一口氣。
因為要照顧兩個孩子,夏傾歌並沒有出來見人,他只是讓夜天絕給軒轅文和小羽帶了話,等他們梳洗休息過後,可以去她屋裏見一見。
尤其是小羽……
證實了小羽是岳瀾庭的女兒,而賀蘭雲萍又為岳瀾庭付出了那麼多,最後只留下小羽一個獨苗,僅憑這一點,夏傾歌就想多照顧小羽兩分。
知道夏傾歌的意思,夜天絕自然會代為轉達她的話。
花廳里。
夜天絕請軒轅文和小羽坐下,他讓素語給大家上茶。
側頭瞧着軒轅文,夜天絕眸色幽深,一陣子不見,軒轅文比以前黑了一些,雖然因為屍蠶已經被清理掉,他臉上受損的位置已經恢復了很多,但依舊還有些殘存的痕跡揮之不去。那就像是一道疤一樣,讓軒轅文比最初的模樣,更多了幾分風雨滄桑的感覺。
這跟初見時,他文弱儒雅的模樣,截然不同。
「辛苦了。」
對上軒轅文的眸子,夜天絕說不出什麼其他的話來,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包含了他所有的擔憂和後怕。話音落下,他抬手拍了拍軒轅文的肩膀,男人之間的交流,並不止於言語。有時候,這沉默也代表着一種力量。
能夠感受到夜天絕的心意,軒轅文勾唇,衝着他笑了笑。
司徒浩月瞧着,不禁開口。
「我說你們兩個糙漢子,就別來這套煽情的了,還是說說正經事吧。軒轅,鬼門幽谷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你那邊的事情,都解決了?」
司徒浩月想問的,同樣也是夜天絕想問的。
當然,也是這凝香閣內所有關心鬼門幽谷狀況的人,都想要知道的。
聽着問話,軒轅文也不瞞着,他迅速道,「我們在救雲姨,也就是小羽的娘時,跟長淮道人交過幾次手,按照雲姨的意思,長淮道人似乎在研究一個什麼陣法,而這也是他不停出手,想要讓傾歌過去的原因。只不過,對於這個陣法,雲姨知道的也不多,而且我們將雲姨救出來的時候,她幾乎已經不行了,我們急着出來,也就再沒有機會去細細探查了。」
針對夏傾歌的陣法……
雖然沒有更多的消息,可單單是這一句話,就足夠夜天絕心亂的了。
沉沉的嘆息,許久夜天絕才壓下自己心頭的擔憂和紛亂,再次看向軒轅文,「那其他的呢?現在鬼門幽谷是個什麼情況?」
「大亂。」
也知道夜天絕擔心夏傾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