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今天就是他在酒店工作的最後一天。
「讓她進來,你們都出去吧!」安東聽聲音就知道她是誰啦,無奈地抽了口雪茄沖管家和進來阻擋的服務員說道。
管家瞪了服務員一眼繞過闖進來的女人從外面將主臥室浴室門關好。
「章小姐,我覺得咱們的關係還沒好到你可以隨便闖進我私人房間的地步。」安東一邊說一邊拿起一條雪白的愛馬仕浴巾展開鋪在自己身前的水面上。
章紫儀當然知道以自己現在跟這位「鄭先生」的關係這麼強闖進對方浴室是多麼的不佔理,但不講理不是女人的天生武器嘛,所以她沒理安東的話而是岔開話題說道:「吆喝!你個大男人洗澡竟然還洗鮮花浴,真是個娘炮,搞得跟那些腎都虛了的韓國男人似的。一點都不陽剛!」
「陽剛與否跟章小姐的關係好像不大吧,所以現在請你從這裏出去,我要起身沖澡啦!」說着安東雙手搭在浴缸邊緣做了一個準備起身的動作,原本他以為章紫儀會淬他一口說句「臭流氓」,然後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樣從浴室里跑出去,絕大多數電影電視劇中不都是這樣演的嗎。
可實際情況卻是章紫儀就跟沒聽到安東說的一樣,眼睛就這樣盯着他,盯在那塊浴缸內雪白愛馬仕的浴巾上,仿佛眼神能穿透那塊毛巾一樣。即使這樣還不夠,她看到安東無奈地重新坐回到浴缸里,戲謔地說道:「怎麼不起來啦?是不是泡時間長了有些無力?用不用我幫你一把?」說完她壞笑着向前走了一步,離浴缸只有不到二米的距離。
其實以安東穿越前的行事作風根本就不會在乎是否會被眼前的章美女看到自己的身體,畢竟有如大衛雕像一般的身軀絕對能讓這位心機章將內褲打濕。
之所以不願意站起來,就是因為他現在用的是鄭旭東的身體,那個剛剛得到外星科技獎勵漲了半厘米的小丁丁依然無法給他任何從浴缸里站起來的強大自信,只好無奈地坐回到浴缸里。
「這麼一大早你急吼吼來做什麼?」
章紫儀當然不敢貿然地上前真得掀起那塊浴缸內的白浴巾,她可不傻知道浴缸里的男人對自己根本沒有什麼興趣,起碼到現在為止是這樣,如果自己做的太過分非但不會拉近雙方的距離,還可能會讓對方感到厭惡而離這個小男生越來越遠,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所以她站在原地用手捊了捊鬢角的頭髮裝出一副受欺負後委曲的樣子,梨花帶雨一般地說道:「你就是個騙子,你欺騙了我。。。」
安東一看就知道心機章在演戲,只是演得比較「影后」一些而已,如果他還是那個年少懵懂小boy的話可能還會心疼,可現在他倒覺得有些噁心。
「停!停!你最好直接入正戲,前面的鋪墊能免則免吧,我承認你的演技很棒,但最好不要用到我的身上,因為如果真想玩的話,我保證最終二手空空離開的那個一定是你。所以。。。」安東沒有說下去而是聳了下肩膀,將雪茄叼在嘴裏眼睛看向落地窗外的城市街道,無數的警車在城市裏呼嘯穿梭,像一隻只繁忙的公蟻。
章紫儀無趣地將自己表情一收,拿起一條大浴巾走到浴缸下邊將浴巾鋪在浴缸邊緣上,然後再坐在浴巾上,伸手指着安東嘴裏的雪茄,「拿來!」
安東將雪茄遞給她,看着她優雅地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雪茄中間位置也不嫌棄自己直接放在嘴裏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小煙圈才說道:「明明是個富二。。。一代boy,非得把自己搞得跟那些快入土了的富豪似的老氣橫秋,真沒勁!」說完將手中的雪茄重新「懟」回到安東的嘴裏。
安東按說是有輕微潔癖的人,可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有反對,反而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看着雪茄再次被心機章拿走叼在她的嘴裏。
「劇本呢?答應好給我的劇本呢?我告訴你個土得掉渣又『老』又丑的暴發戶,你可以糟蹋我的身體,玩弄我的感情,但我對演戲是一絲不苟的,這是我生存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精神支柱,是命根子,任何人都不可以去碰它,否則我就跟他/她玩命,拼個同歸於盡!」章紫儀臉上露出像一隻飢餓母狼一樣的表情說道。
聽她說完,安東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她對演戲這方面的追求已經達到了近乎「戲痴」的地步,甚至已經超越了身體的極限,這倒是讓他重新對心機章另